不禁讓人想到,臺上這個人真的是人類。
在這個文化封閉,資訊交流依然閉塞的時代,無不震撼於樊奕澤表現出來的絕對實力。
當然,在各國大使眼中,這僅僅是精彩,個人實力再強也只是武夫,儘管情報表明,這個武夫很不簡單,但那又如何?
臺下等待挑戰的日本武道界眾人,面面相覷,目光偶爾窺向後方的山縣有朋,有些害怕,目光也有些閃爍。
日本軍方端坐的臺上,數十個日本少壯派軍官,臉色如鍋底,看向下面的那些所謂武術家,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然而迎面他們的目光,下面的這些武術家們,卻沒有人再邁開步伐,他們已經害怕了。
之前上臺的三個,哪一個不是出類拔萃的佼佼者,更有柔道宗師級別的存在,沒有一個人撐得過五秒,他們上去只會自取其辱。
一聲冷哼從劍道隊伍中傳出,一個頭扎太陽旗白帶的年輕劍道成員,提刀邁步走向擂臺。
後面有人加油道:“柳生君,幹吧爹!”
柳生新右衛走至臺上,對樊奕澤說道:“在下柳生新右衛,請閣下拿出武器。”
樊奕澤聞言,搖搖頭,說道:“我出劍必會死人,別枉送性命。”
意思很簡單,讓柳生新右衛別找死了。
這句話在柳生新右衛耳中相當的刺耳,怒喝一聲,也不管樊奕澤有沒有武器,拔出武士刀直接劈向了樊奕澤。
出刀速度極快,角度刁鑽,氣勢如虹,顯然是下過苦功夫,然而在樊奕澤的面前,卻是太嫩了。
輕輕後退一步,差之毫釐的躲過了對方的刀鋒,這讓柳生新右衛心中一顫,不過他的攻擊並沒有停下來,雙手持刀兇猛的朝樊奕澤發動攻擊,擂臺上都是刀影。
這讓臺下的日本人,紛紛忍不住鼓掌了起來,儘管刀影中,樊奕澤十分優雅的避開每一刀,但他們依然覺得,優勢在柳生新右衛這一邊。
刀光劍影中,柳生新右衛則是越來越心驚,甚至有點膽顫,因為他不管如何攻擊,對方始終都沒有挪動過腳步。
四周觀禮臺的其他人,也紛紛發現了這個駭人的事實,臺上的場景,就好像兩人商量好似的,無論怎麼攻擊都摸不到樊奕澤的衣角。
攻擊節奏在緊張的心態下開始出現停頓,樊奕澤頓時感覺沒有意思,本來還想要戲耍一下對方,頓時沒了興致。
幾乎沒有動過的雙手,在對方出刀有所猶豫的瞬間,手指彈動,直接擊打在刀面上,本來就猶豫的攻擊,雙手力量不足,看似輕輕的彈指,卻讓柳生新右衛覺得自己砍到了鋼鐵,刀身一頓,來不及反應,樊奕澤的拳頭瞬間來到腹部。
重重的一拳,五臟六腑似乎要炸開般的感覺,柳生新右衛意思瞬間模糊,弓如蝦撲倒在擂臺上。
臺下所有加油的喊叫聲,再次戛然而止,看著柳生新右衛被樊奕澤踢到了擂臺下。
面對全場,樊奕澤開口道:“如此只是這樣的水平,不要再上來丟臉了,而且我也不會再手下留情,勝負瞬間必分生死。”
樊奕澤話音剛落,日本軍方的座位上,一個年輕的少佐猛然坐起來,直接朝著擂臺上走去。
走上擂臺的少佐,目光閃爍著寒芒,緩緩拔出自己的軍官刀,還是一把有菊花雕紋的武士刀,天皇贈與字眼十分醒目。
“生死之戰,你確定?”樊奕澤開口問道。
“誰生誰死,尚未可知。”少佐沒有馬上發動攻擊,而是脫下了常服上衣,這才走到樊奕澤的面前,沒有任何招呼,“呵”怒喝一聲,刀鋒直面樊奕澤的腦袋而去。
下手就是殺招,樊奕澤嘴角一翹,一個側身的瞬間避開刀鋒,腳步生前猛然一個肘擊落在了對方的咽喉位置。
整個過程太快了,少佐的刀都還沒有完全落下,樊奕澤已經完成了攻擊,對付這樣的小蝦米,簡直不要太輕鬆。
對方的動作在樊奕澤眼中,猶如放慢了十幾倍,而樊奕澤的身體反應,完全是超人的存在。
整個過程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攻擊落下,樊奕澤便停了下來。
而少佐在這個攻擊下,身體卻不見有絲毫的晃動,只是雙猛然跪在了擂臺上,要不是持刀倚在擂臺上,恐怕已經趴下了。
這一幕,讓日本軍方的一眾軍官,紛紛從座椅上站起來,看向臺上,目光全都在冒火。
擂臺上,少佐的咽喉早已經被擊碎,樊奕澤並不是一個武道家,他會的只有最簡單幹脆的殺人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