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忙麼?”
“沒有,還是老樣子,每天上班,每天下班。”
情況不對啊,怎麼對我很冷淡哪。乾姐是不是在電話裡騙我呀?還以為一到她這兒來,她會高興的要死呢,給我倒這倒那,指不準還擠到我身邊,說什麼儂愛吾愛一類的話。沒想到現在,竟是這樣一種情況。失算。真是失算。
心裡開始發涼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我這些天一直有聽你節目。”
“是嗎?”
“是啊,我覺得你主持的很好。”
“哦,謝謝。”
拜託,看著我說話行不行?你這茄子都洗過N遍了吧。
“我幫你吧。”
“不用,不用了。”
什麼不用啊,手都抓住了,還掙什麼呢。
“呵呵。”
丟臉哪,抓了她手還被掙跑了。
“你這幾天在忙什麼呢?”她有些不自然地理了理飄在前額的發。
“沒有啊,還在蕩呢。”
“好了,茄子不要洗了。”她伸過手來,這次,我縮回手,站到旁邊,沒冒犯了。
“肉,也要洗麼?”
“嗯。”她把茄子放入臉盆,拿過肉,又是洗啊洗啊洗。
又不知說什麼了。踱著步子轉到她身後,一個不善良的主意出來了,要是這時從後一把抱住她該有多好啊。估計,氣氛一下就會變了,會非常熱烈而緊張。
“你、你怎麼不說話了。這次,我覺得你好像沉默了很多。”
“沒有啊”,我轉悠到她面前,“我覺得是你好像沉默了很多哦。”
“是嗎?”她說著臉有些紅。
奇了怪了,發現她今天不敢正面看我,怎麼回事啊?
鬱琴繼續洗著肉,一句話不說。我麼,站在她旁邊,忍了一會,終於還是開口了。
“鬱琴,你真漂亮。”
這是我第二次在她面前說這句話。
“你這是誇獎我麼?”
“不是,是陳述事實哦。”
“哦?”
又不說話了。
這是什麼意思啊?拿不準了。
“我出去一下,等會再來。”
她還是沒說話。
氣死了。
到了她家樓下時,我漫無目標地踱著步子,想了一會,不行,得打一個電話給乾姐,問一下。
“喂——”
“乾姐,是我。”
“知道是你,你現在在哪?”
“在她家樓底下,散步呢。”
“是不是鬱琴家啊。”
“是啊。”
“那你怎麼不上去?”
“乾姐,我上去了,不過現在,又下來了,我想問你一下,鬱琴她到底有沒有給你打電話?”
“有啊。”
“那她話裡的意思真是像你所想的那樣麼?”
“怎麼了?”
“我覺得她好像變了,變得比以前更不喜歡和我說話了。”
“不會吧?”
“怎麼不會啊,到現在為止,我也沒和她說超過三十句話。”
“這樣啊”,乾姐沉默了一會,“颱風,可能是她上午剛給我打了電話,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