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只是看著他們飛去的遠方說道,“看著他們整日的探頭張望,倒不如成全了他們的好。”
十六爺聽著我的話,笑坐與一邊,說道,“你的這份心思?他們哪裡懂得,若不然養了這麼久了,還會有想離開的心思?”。
我應聲回道,“你們不是說萬物都有靈性嗎?我今兒放生了它們,看看趕明它們能不能在危難時刻救我一命。”
話至此處我坐在胤祿身邊,胤祿不知是被我哪句話逗樂了,只見他笑嗔我一眼,說,“你若有了危難,還用它們幫忙?”
我見他這樣說,又是那樣笑,自知道他在暗指什麼。不過想想也對。我若有事,胤禛第一,張琪之必然第二!
不知道為什麼,對胤祿說穿了我還覺得有些窘迫。索性轉移話題道。“你怎麼有空來我這?”
聽著我的話胤祿故作沒看懂我。他輕嘆間理了理袍子說道,“想著許久不見,所以來看看你。”
我見他這樣。心裡多日的陰霾也就消失了,故意嘆道,“哎,真是難得!”
胤祿聞聲輕笑,他笑的笑聲很有魔力,叫人聽著身心愉悅,想著他前一陣子奉命去了江南,我又說,“前一陣子,你去了江南可有何收穫?”
胤祿見我問起這件事,明明是件苦差事可他卻悠閒的說道,“閒來無事,四處走走,哪裡來的收穫?”
見他故意如此說,嗔他一眼說道,“說的如此輕描淡寫,是想要羨慕你的人更加羨慕你嗎?”
胤祿知道我心中所想,他哪裡是悠閒自在去了,江南出現了狀況,他首當其衝被第一個派去。
他本是身子不好的人,再加上梅雨季節江南水鄉,水汽重,他的腿,自然是受不了的,可是他從沒有抱怨過。
他知道我懂,他說道,“江南商會囤積糧食,不過是想羊毛出在羊身上,也沒有大不了的”
“皇兄只是覺得派別人去,只怕不知道到底是去受賄還是怎樣,所以才叫我去。”
見他說得輕描淡寫,知他實屬不易,兩人寒暄一陣,我又說道,“我聽說張廷玉和鄂爾泰的事情現在鬧得很嚴重,甚至還牽扯了田文鏡和鄔思道兩人?”
十六爺見我如此說,也不隱瞞說道,“是啊,建過功的都想在建功立業這件事情上落點油水,但是有些人也不過是為了自保。”
“這件事,已經交給弘曆,弘晝與十二哥處理了”
他說的沒錯,建功之後有的是恃寵而驕,但是也有人一如既往的清廉,就如張廷玉和田文鏡等人,不就是一輩子的清廉嗎?
不過聽著事情交由兩個年幼的阿哥和允陶,我說道,“那兩個孩子是該好好鍛鍊一下了,不過此事怎麼會落在允陶身上呢?不該出落到你們自家兄弟身上?”
“什麼事都得避嫌,皇兄也不例外,十二哥雖然在十三哥的事情上被責備,但是他的為人處事還是可以說的過去的,這件事教給他,應該出不了錯。”
說起允陶倒是記起胤祥去世時,胤禛訓斥他面無哀容的事情了,不過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也沒有必要在重提。
我說道,“一轉眼,弘曆和弘晝都是二十多歲的大孩子了。”
胤祿見我如此說,他長嘆無奈,含笑道,“盛年不重來,一日難再晨,當真是,歲月不待人啊!”
我微楞,不知他會如此說,這個傢伙,竟然倚老賣老! 他可沒有這個資格,我笑說道,“你又何來感慨?你這麼年輕,失之東隅,收之桑榆的,還在我這裡說道?”
胤祿聞聲,笑指著我說道,“我說,你這是在誇我?還是怎麼著?”,我們都是一笑,難得彼此可以無憂無慮的這樣聊天,不過想起張廷玉,我說道,“不跟你胡扯,我可是聽說,鄂爾泰的人上摺子挑理張廷玉了,本來不是兩個幫派的人現在都成了兩個幫派的了,這件事你們都不擔心嗎?”
胤祿見我如此問,說道,“左不過是有人氣不過,張廷玉在朝中的勢力與分量。此事皇兄都不計較,倒是他們跟著瞎操心。”
見他不怎麼在乎,心中一陣酸楚,兩個當朝大臣,日後弘曆登基誰也不會預想到是那樣的結局!
我問到,“這件事,皇上怎麼說的?”。
胤祿應聲道,“皇兄自然是向著張廷玉的,畢竟張廷玉是聖祖爺朝中的老人了,在當朝也出了不少力。十三哥在時,張廷玉又深得十三哥的心,四哥自然也是十分重視的。”
聽著十六爺的分析,再加上我對鄂爾泰本就沒有好感,說道,“且不說十三爺,只說張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