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道,“再過兩天就是除夕了,可是已經發生了兩起命案,加上鄭問還有一個我不知道的,死亡的人已經達到了可怕的地步,他到底想幹什麼?”
胤祿聞聲不語,眉宇間不著痕跡的蹙了蹙,他還記得剛剛四哥叫自己出來時候說的話:十六弟,你還是出去一趟吧,若是你不去見她,只怕她要把自己凍死了!
胤祿想到此處悶嘆聲中顯出許多無奈,這才說道,“不外乎兩種原因,一種只是影射,一種是實打實的報復,可是依我看前一種的可能性比較大。”
我始終不信她只是嚇唬我們這麼簡單,我將自己的心事說給胤祿道,“她真的只是想影射一下這麼簡單嗎?”
胤祿見我這麼想,他知道隨他怎麼狡辯我始終不信的,最終他只能妥協說,“蘭軒,事情也許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糟糕你不要想太多了。”
我把他的話沒有聽進,只覺得心頭難受,說道,“也不知道他到底還要殺多少人,做多少惡,才能露出原形來。”
胤祿蹙眉不語,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著我,我又道,“就要過年了,我希望這個春節我們能平平安安,順順利利的。”
胤祿見我如此說,他看了看我,這才應聲說,“一定會!”
他雖不是承若,也不是安慰,可是那雙眼卻給我很大的鼓勵,因為他的眼睛裡盛滿不必擔心。
我見他這樣我說道,“還好,你們都還在。”
胤祿聞聲輕嘆,好似覺得我矛盾的叫他也很難受!
雍正十三年就要到了,我矛盾的豈止這些?
我嘆息不語,胤祿也不說話,好似註定這將要結束的時光裡,我們都有諸多無奈和嘆息!(未完待續。。)
第六百二十章 呂默
我們平平安安的過了一個除夕,很慶幸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而關於呂蘭溪的事情依舊還是沒有眉目,這麼久了卻一直都沒有任何訊息傳來,不用說也知道,是胤禛故意封鎖了訊息。
我知道他的用意,所以不必氣惱他,只是有些心疼他獨自承擔這一切。
關於當初事發的原因,多數和我有關,外人不知道,可我心裡卻清楚他們要找胤禛報仇是找錯了人。
真的希望曾靜和落霞能出來作證,可是又怕害了他們,畢竟當初事發的誘因也因為曾靜。
若不是曾靜在圓明園和弘曉對罵,若不是我拿呂家之事影射他,若不是胤禛和胤祥偷聽我和曾靜的對話,或許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事情越想越亂,越想越後悔,我在景仁宮是坐不住了,索性出了門往養心殿去。
即便他不和我說什麼,只要看著他好好的就好。
才踏進養心門,高無庸就迎了上來,說是皇上這會子忙的焦頭爛額,張廷玉和額其他大臣們都在商討事情。
我知道此時此刻自己出現不合適,便去了西暖閣等他忙完。
從早上一直等到中午,直至用膳,他都沒有忙完,高無庸帶了膳食說是皇上吩咐的叫我在暖閣用膳,不必回宮來回折騰。
我心疼他的貼心,問了高無庸才知道他也還沒有用膳,又問了說養心殿裡可還有別人。高無庸說只皇上一人在,我才收拾好東西往養心殿走去。
我拎著食盒而來,胤禛見我這般,忙的放下手中的筆,走向我問,“不是叫你先吃,怎麼到這來了?”
我應聲說道,“你不是也沒有吃飯?我一個人吃不下。”
話至此處我已到了偏殿,把食盒裡的飯菜拿出來,又備了一壺酒等到飯菜擺好。我和胤禛才落座。
我給他斟酒。又給自己斟了一杯,說道,“陪我喝一杯。”
胤禛細細看了看,許是知道我心裡不好受。沒說什麼昂頭喝了一大杯。見我又往杯子裡倒酒。他這才說,“大中午的少喝點。”
聞聲我淺笑問,“還沒喝呢就說少喝。”
胤禛笑而不語。繼而給我佈菜,我問,“今天很忙?”
胤禛“嗯。”了一聲做為回答,夾了道自己喜歡的菜品嚐起來。
我見他如此掩飾自己的疲累,眉間若蹙的樣子,叫我很心疼,我問,“忙的連飯都不想吃?”
胤禛聞聲看著我,許是知道什麼事情都瞞不得我,他無聲嘆息剛要說話,門外就閃進了一個人,那個人慌慌張張進了屋子就喚,“皇兄。”
胤禛見來人是胤祿,他的慌亂讓我們都是一驚,我兩起身來在外間,胤禛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胤祿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