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傻柱在處物件?!”
閻埠貴瞪大眼睛,拔高了聲音,不敢相信、
“嗯,怎麼了,閻老師,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看著冉秋葉疑惑的表情,閻埠貴在心裡說著,那可太不對了,作為一個老師,你和誰談物件,也不能和傻柱處物件啊,傻柱那樣的人,就該一輩子單身。
這些話,全都只是在心裡過了一遍,閻埠貴並不敢說出來,誰知道若是傳到傻柱耳朵裡,傻柱會不會對他做出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來。
“沒,就是有些驚訝。”
閻埠貴訕訕笑了兩聲,冉秋葉見此,直接去了中院。
中院,秦淮如挺著大肚子正在艱難的洗衣服,看到冉秋葉走進來,身子一頓,臉上勉強露出僵硬的笑容:
“冉老師,你來了,到家裡坐會兒?”
“不用了,我去雨柱那裡就行,賈梗媽,看你肚子,應該快生了吧,可別太過勞累。”
冉秋葉只是隨口一說,秦淮如心中卻平添了一層堵,她總覺得冉秋葉是故意的,故意看她的笑話。
她一個寡婦,拖家帶口,養活一大家人不容易,又沒有遇到一個明事理的婆婆,她又能怎樣?!
本來傻柱是站在她這邊的,卻不知道什麼原因,如今都不願意搭理她們,早知如此,她就得做的更好,讓傻柱離不開她。
可惜,現在說什麼也都晚了。
秦淮如看著盆子裡的衣服,突然沒了洗下去的慾望,眼眶一紅,眼淚就忍不住落了下來。
冉秋葉此時已經進了屋,對於秦淮如的反應並不知道,倒是賈張氏走出來,想催促秦淮如去做飯,一看秦淮如哭了,連忙完問道:
“怎麼就哭了?咋回事?”
“奶奶,冉老師說媽媽不能太勞累”
棒梗在一旁聽了全過程,直接開口說道,本來只是平平無奇的一句話,可落在賈張氏耳朵裡,再加上秦淮如委屈哭泣的模樣,心頭一股怒火升了起來,沒想到冉秋葉竟是這樣的人,還沒嫁到四合院呢,就在這裡挑撥離間,破壞她們婆媳之間的關係,這事情,能忍?!
擼了擼袖子,賈張氏氣沖沖的就推開了傻柱家裡的門,見冉秋葉在收拾屋子,想也沒想的破口大罵:
“虧你還是個老師呢,在這裡學人家亂嚼舌頭根,還沒嫁過來呢,就呆在人家男人屋裡頭,你怎麼就那麼不要”
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來,便感受到有人拉著她的衣服,一個重心不穩,直直的摔倒在地上,摔了一個狗啃泥,大門牙也磕掉了一顆。
“誰,誰”
正想發飆,就看到了站在那裡的傻柱,滿臉怒色的看著自己,一雙眼睛,像是能夠吃人,驚的她一哆嗦,瞬間把所有話都嚥到肚子裡。
“賈張氏,別以為我不敢打女人,你要是再亂狗叫,下一次可不僅僅是一個門牙這麼簡單了!”
傻柱說著又拎起賈張氏往門外一扔,簡單利索又解氣,看了一眼在外面看熱鬧的人,一字一句說道:
“既然大家都在,那我就明明白白告訴你們,冉秋葉是我的物件,以後我們小兩口怎麼過日子,就管好你們的嘴巴,禍從口出。若是讓我聽到有關她一句不好的,賈張氏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
傻柱說完,“嘭”的一聲關上了房門,只留下院子裡的眾人傻愣在那裡面面相覷。
“嘶,疼死我了”
好半天,賈張氏才算是反應過來,捂著自己的嘴巴在那裡叫疼,一邊偷偷觀察著眾人的反應,只不過大家除了看熱鬧,便是一副事不關己的狀態。
而秦淮如站在那裡,完全像是被嚇傻了一般,沒有任何反應。
“一大爺。”
“老嫂子,最近院裡不太平,你就消停一些吧。”
易中海一點兒也不想管賈張氏這破事,誰知道又能怎麼鬧騰呢。
“眼看馬上就要評優了,你就別那麼多事了。要是咱們四合院今年沒法評優,那責任可全都在你身上了!”
賈張氏捂著嘴巴,嘴疼,心更疼,怎麼就能怪到她身上呢!?
屋裡。
傻柱安慰道:
“秋葉,以後你不用理會賈家那些人,該做什麼就做什麼,誰要是說你,你只管懟回去,若是有人欺負你,你只管告訴我,我給你出氣!”
“嗯,我就是沒想到賈梗的奶奶,會是這樣的人。”
冉秋葉點點頭,以前她也家訪過,但一直都是客客氣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