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哪個時代的人,都很八卦。
大家在聽說了傻柱的事情,一個個揣著好奇的心思,就等著傻柱回來,聽說人都被帶走談話了,如此作風問題,也不知道廠裡給傻柱會是怎樣的懲罰,但不管如何,被傻柱欺負的姑娘極有可能會被帶回來。
左等右等,卻只見到傻柱一人回來,對於那些流言,更不當一回事,這下眾人更加好奇了:
“傻柱怎麼沒把人帶回來?這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搞大人家姑娘的肚子,卻像個沒事人一樣,這傻柱怎麼這麼壞呢?!”
沒看到熱鬧,只見傻柱一人回來,四合院的人在這一晚,也不想著睡覺了,就聚在院子裡,你一言我一語,原本是在好奇被欺負的是哪家姑娘,後來也不知怎地,就變成了對傻柱的一味討伐,都在吐槽傻柱不做人,欺負了人還不負責。
這一晚,四合院眾人都很興奮,難得遇到這麼一件八卦的事情,這一晚,傻柱卻睡的格外香甜,像個沒事兒人一樣,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四合院的風向直接就變了,注意到大家異樣的目光,傻柱嘴角狠狠一抽。
“喲,傻柱,看不出來啊,原來你也能幹出提上褲子不認人的事兒啊,果然人不可貌相。”
許大茂一出現,就冷嘲熱諷,傻柱也不慣著,晃了晃自己的拳頭:
“許大茂,找打?!”
見傻柱揚起拳頭,許大茂直接一慫,溜著步子跑開了。
打不過就跑,這可是他的人生至理名言。
大概是聽說了傻柱的事情,許大茂格外神清氣爽,走路都是帶風的,事情鬧這麼大,還是這麼嚴重的生活作風問題,怎麼看也不會從輕處理的。
只是還沒等他幸災樂禍多久,廠裡的廣播就響起來了:
“各位軋鋼廠的同志們,你們好,我叫梁拉娣,因為我個人的私怨”
廣播裡傳來一道清脆的女子聲音,大家都停下手中活計,認真聽了起來,許大茂正在和別人說傻柱的壞話,廣播的內容就這麼明晃晃傳入了自己的耳朵。
“原來傻柱是被人誣陷的啊,這女人也太可惡了吧?!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這樣的人必須把抓起來關幾天!”
“臥槽,這女人怎麼心思就那麼歹毒呢,說的有模有樣,我們差點兒都要上當了。”
“所以咱們男人啊,在外面也得好好保護自己,你看像遇上這種的,那咱們名聲不就毀了?!”
“得了吧,就你?你有什麼好值得人惦記的?人家傻柱好歹是個廚子,工資也可以,被人訛上也能理解,你有什麼值得別人去惦記的?!”
“哎,對了,許大茂,你剛才說到哪了?說傻柱怎麼了?”
突然又有人向許大茂開了口,許大茂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隨口說道:
“什麼傻柱,我可什麼都沒說。”
“呸,就這膽子,真慫。”
看許大茂離開,那人不屑的朝地上吐了一口,眼裡更是赤果果的瞧不起。
軋鋼廠後廚。
“師父,那女人給你道歉了,我就知道你是被汙衊的。”
馬華是真心替傻柱開心,在聽到廣播時,高興地合不攏嘴。
“清者自清,我傻柱做事向來是坦坦蕩蕩,光明磊落。”
傻柱站在那裡,得意的說道。
易中海和秦淮如也聽到廣播,兩人心中悄悄鬆了一口氣,他們還真的是有些害怕事情是真的,若是傻柱真的結婚,他們兩個以後想打傻柱的主意都不行了。
中午吃飯,易中海依然是自帶的飯盒,秦淮如打完飯,看到易中海一個人坐在那裡,糾結了半天,最終還是坐到了一旁,等人差不多走完後,這才大著膽子走了過去:
“一大爺,我心裡有個主意想和你商量一下。”
說著又前後左右看了看,這才繼續低頭小聲說道:
“是關於傻柱的。”
“什麼事?”
“是這樣的,一大爺,我看傻柱也老大不小了,他呢,平常總是一口一口秦姐的叫著,我鄉下還有個堂妹,要不我給傻柱說一說,撮合一下他們?!”
秦淮如昨天想了一夜,才想出這麼一個辦法來,她現在挺著大肚子,傻柱肯定不會娶她。
所以她只能退一步,要想傻柱還能繼續幫助他們,那就只能找她信得過的人,而她堂妹秦京茹就是很好的選擇。
原本是聽說傻柱糟蹋了別人姑娘,搞大了別人肚子,心裡很難受,可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