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胡惟庸說過要保持通訊額。
付友德搖搖頭:
“還有幾天吧?到時候咱們也把事情給他說說,聽聽他的意思?”
嗯嗯,
兩人快馬加鞭,很快趕到王府。
……
與此同時,
北平衙署內,
溫祥卿卻已經收到了汪廣洋的密信。他摒開隨從,一個人躲進簽押房。
“祥卿兄:
汝與姚廣孝舊識否?何故一入北平,便同坐禪榻?吾近日得知,皇上怒祥卿兄者,皆因兄與姚廣孝修密教,不知確有此事否?另,吾已修書一封與徐本仁,令其聽命於汝。”
啪的一聲!
溫祥卿把書信拍在桌上,差點吼出來——
我特麼的沒有啊!
我哪裡認識這個妖僧?
還修密教?
我特麼的才來北平幾天啊?
到底怎麼回事?
他孃的!
姚廣孝這個混蛋,你特麼的修就一個人躲著修啊!
,!
怎麼搞得滿世界都知道?
呼……
他喘了口氣,當即回書一封,一下筆就罵起來,罵了幾句才想起這是給汪廣洋的,又一把撕掉,重新用恭恭敬敬的語氣寫一封。
沒過多時,
他讓人從驛站送走,這時徐本仁來了。
“溫大人,請借一步說話?”
“借什麼步啊?就在這裡說,我都知道了……”
啊?
徐本仁心裡罵一聲:淫賊!看著斯斯文文,還附庸風雅,竟然跟妖僧搞出這種醜事,還好意思在我面前擺譜?
同時又硬著頭皮說:
“溫大人,汪相國已經吩咐下官了,一切仍然以溫大人做主。”
嗯嗯,
“我知道了……坐吧、坐吧!”
溫祥卿一臉不耐煩,徐本仁也只有尬笑,兩人尬聊一會兒,一個覺得對方斯斯文文,卻是個淫賊;另一個覺得對方平庸無能,又天上掉餡餅,越看越是不順眼,聊幾句就散了。
……
與此同時,
京城,
胡惟庸府上,楊璟、陳德、顧時等人之外,又來了幾個侯爵,宜春侯黃彬、河南侯陸聚、滎陽侯鄭遇春、崇山侯李新、永定侯張銓等人,最近陸續被叫回京。這些人看著風向不對,也偷偷靠攏胡惟庸、李善長。
眾人說了好一會兒北平的事,都感覺奇怪得很,看看胡惟庸,又看看李善長,誰也不敢開口。
一直躺在椅子上的李善長,臉色陰晴不定,一看就心情很不好。只見他喘息一會兒,忽然坐起來,大聲說:
“惟庸!告訴他們,以後誰在背地裡修煉什麼密教歡喜禪的,全都不準進我的門!老夫不認這種猥瑣淫賊!”
這?
眾人一下低下頭。
李善長氣猶未消,接著輸出:
“什麼玩意兒?好好的事,就是被這些人給壞了!惟庸啊,你跟下面的人都說清楚,咱們的人,絕對不能碰那東西!”
這?
胡惟庸一臉便秘,心想是姚廣孝和溫祥卿修,又不是付友德、馮勝他們修,事情壞在他們手裡,跟咱們的人無關啊……
但看到李善長氣成這樣,趕緊給他捶背,一邊說:“老相國,學生有數了,到時候會跟他們打招呼……”
李善長點點頭,感覺身體很疲勞,於是閉眼打盹一會兒。
:()大明:爹,造反不是你這樣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