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華妃搞事,自然也就沒有了抓鬮、樓東賦等場景。
且甄嬛又被變相的禁足,驚鴻舞也直接被蝴蝶掉了。
溫宜公主的壽宴辦的很是順利和樂。
餘鶯兒一時貪杯,在宴會上多喝了兩杯果子酒,頭腦有些發暈,便讓人悄悄報給了皇后,言她要離席出去醒醒酒。
皇后沒有阻攔,於是餘鶯兒便帶著青竹離開了大殿。
主僕兩個一邊在湖邊吹著風醒酒,一邊從溫宜公主的壽宴聊到了自家六阿哥。
“雖天家子嗣不拘男女一樣尊貴,但阿哥究竟要更甚一籌,”青竹笑吟吟的扶著餘鶯兒,“等咱們六阿哥滿週歲時,定然比今日更加熱鬧呢。”
餘鶯兒醉醺醺的,當即就嘿嘿一笑,“那是必須的。有姐姐在,該我們小六有的,必定不會缺一丁半點。姐姐會為我和小六打點好一切的,有姐姐在,我就什麼都不用擔心,什麼都不用怕。”
青竹聽她叫奚嶠為姐姐,下意識的往左右兩側看去,“奴婢的娘娘唉,您可別在外面亂說話了。太后娘娘可是明令過不許再提您跟姑姑的關係的。”
餘鶯兒一聽太后二字,頓時被嚇得酒醒了一半,慌忙的抬手捂住自己的嘴。
太后可比皇上還難忽悠,皇帝面前她還能撒撒嬌,在太后跟前就只能裝鵪鶉!
“好青竹,這附近沒人吧?太后最近心情不好,那莞貴人的經書據說都抄了幾本了,都還沒讓她滿意呢。我可不想抄書啊!”
青竹被她的神態和話逗得噗嗤一聲笑了,“娘娘放心,且沒人呢,奴婢剛才已經仔細觀察過了。”
餘鶯兒大口喘氣,一臉逃過一劫的慶幸模樣,“那就好那就好,嚇我一跳。”
青竹見她清醒不少,便問,“那娘娘還要再逛逛嗎?”
餘鶯兒撫著額頭,“再逛逛,我覺得我一定是喝多了,不然剛才怎麼敢那麼說的。咱們多走走醒醒酒,免得回去被那滿殿的酒氣一薰又迷迷糊糊的亂說。”
青竹抿唇,揶揄的看著她笑道,“娘娘您能說出這話,可見已經醒得差不多了。奴婢倒是覺得逛不逛都無所謂了。”
餘鶯兒搖頭似撥浪鼓,“不不不,我覺得不行。說了不該說的得罪人不要緊,若是傳到姑姑耳朵裡,姑姑又該教育我了。”
青竹噗嗤一聲笑出聲,娘娘明面上最怕太后,實則最怕春容姑姑。
“那行,奴婢扶著您再多走走,反正只要在宴會結束前回去就成。”
主僕兩個越走越遠,不經意間就到了碧桐書院附近。
碧桐書院離九州清宴不遠,都在後湖邊上。
偏生不巧,她們從一株古樹後繞過,竟看見了坐在湖邊浣足戲水的甄嬛,和靠在樹幹上含笑看著她玩水的果郡王。
九州清宴的絲竹樂聲在後湖上傳開,甄嬛用膳用到一半,一想起自己被太后罰抄經書,而心愛的四郎和一眾情敵卻在載歌載舞,一時心中鬱郁,便出來散散心。
見湖水清澈,游魚嬉鬧,她的心情也跟著好了不少,一時升起了戲水的心思。
而果郡王不耐煩宴會嘈雜,隨意走動散心,正好就碰上了甄嬛戲水,竟也神奇的駐足幹起了偷窺的行當。
於是就有了餘鶯兒和青竹看見的一幕。
主僕兩人面面相覷,一時愣在了原地。
斜對面,果郡王已經以李後主的詩詞得到了甄嬛的好感,並且順勢問起甄嬛為何沒有參與溫宜公主的生辰宴。
甄嬛神色略有落寞的道,“太后娘娘讓妾身代為抄經供於佛前,自然得齋戒沐浴,沾不得玩樂酒色。”
果郡王扼腕嘆息,正欲開解佳人,卻耳朵很靈敏的聽見了踩碎枯枝的聲音,這聲音正是準備離開的餘鶯兒和青竹兩人不慎傳出的。
“誰在那裡!”果郡王眼神一厲,私會後妃的罪名可不小。
甄嬛也是一驚,雖然她自覺跟果郡王不過萍水相逢,但適才被看見玉足卻做不得假,若是被人傳出去了,那……
主僕兩個對視一眼,彼此都喪著一張臉。
既然已經被發現了,兩人也只好轉身出去。餘鶯兒揉了揉臉,讓自己清醒一點,昂頭挺胸的從樹後出去。
“莊嬪!”甄嬛小小的驚呼一聲。
果郡王自然也認得餘鶯兒,對著她抱拳問安,“原來是莊嬪娘娘,小王這廂有禮了。”
餘鶯兒端著儀態嗯了一聲,看都沒看甄嬛一眼,只問果郡王:“王爺不去宴會,怎麼會在此?莫不是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