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應對目前所面臨的艱難困境。”
文心怡心裡非常希望能幫到陳凡,可是由於她在家族中的地位實在太過低微,很多事情都由不得她說了算,所以也只能給出這樣的建議。畢竟一旦陳凡成為文家的一員,就能得到整個家族力量的庇護。
然而,陳凡卻堅定地搖了搖頭,微笑著對文心怡表示感謝:“怡姐,我明白您這都是為了我著想,這份好意我心領了。但說實話,我現在還真沒打算加入任何別的家族呢。那種處處受到約束、限制自由的生活可不是我想要的。”說到這裡,陳凡稍稍頓了一下,然後目光銳利地望向遠方,繼續說道:“要是城主他們膽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對我的朋友或者家人動手,哼!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絕對不會坐視不管,大不了就讓這城主換一家作主的人!”
聽到陳凡這番毫不留情面的話語,文心怡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之色。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番好心竟然被陳凡如此輕易地拒絕掉了,而且對方說話還這麼衝。頓時,一股無名之火湧上心頭,只見她氣鼓鼓地撅起小嘴兒,扭過頭去不再搭理陳凡了。
而此時,文心怡那溫婉可人的妹妹文心蕊輕盈地走上前來,滿臉關切之色,柔聲問道:“你還好嗎?剛剛聽姐姐說,原來你叫陳凡!真的太感謝你今日出手相助了,如果不是有你,恐怕我和姐姐就要慘遭那些惡人的毒手。”
只見文心蕊嘴角含笑,語氣溫柔得如同春日裡拂過面頰的微風一般,讓人如沐春風。相比之下,其姐文心怡則顯得嫵媚動人,但脾氣卻是出了名的暴躁易怒,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在這對姐妹花身上展現得淋漓盡致。
面對文心蕊的道謝,陳凡謙遜地笑了笑,回答道:“文老師,您言重了,身為書院的一員,能夠幫到自己的師長本就是分內之事,不足掛齒。”說完,他還禮貌地點點頭,示意文心蕊不必放在心上。
文心蕊的性情向來溫和,就連說話的聲音也總是那般柔和悅耳,宛如夜鶯輕啼。此刻,她饒有興致地向陳凡詢問起有關他的一些情況,陳凡自然也是毫無隱瞞,一五一十地如實作答。
就在兩人相談甚歡之際,一旁的文心怡眼見自己的妹妹與陳凡聊得如此投機,心中不由得妒火中燒,只覺得一股悶氣堵在胸口,無處發洩。
於是乎,她氣鼓鼓地徑直走到旁邊的椅子前,重重地坐了下去,一雙美目狠狠地瞪著正在交談的二人,彷彿要噴出火來似的。
就這樣,不知不覺間,時間悄然流逝,兩人竟足足聊了將近一個時辰之久。
這時,陳凡無意間瞥見牆上懸掛著的鐘表,時針已然指向了中午十二點整。意識到已到飯點時分,陳凡趕忙起身,向著文家姐妹拱手作別道:“怡姐、文老師,時候不早了,在下先行告辭,改日再敘。”
話音未落,他人便已轉身離去,留下文心蕊微笑著揮手送別,而文心怡則依舊坐在椅子上生著悶氣,一動不動。
……
陳凡並沒有回食堂用餐,而是隨便找了個餐館,自顧自吃起了飯來。
用完午餐後已經下午三點多了,陳凡感覺有些累了,選擇回到自己租的院子裡,躺在房間裡呼呼大睡。
……
日上三竿,陳凡才悠悠轉醒。他發現此刻已過九點,他麻利地收拾好東西,風風火火地趕往東方書院。
踏入書院,陳凡只覺今日的校園異常冷清,明明並非週末,怎會這般情形?
他當機立斷,攔住一名路過的學生,一番詢問後,方才得知,昨日他離開後,有一個自稱阿彪的城主親信,帶著沈雄飛前來書院興師問罪起來。
然而,他們將整個學校翻了個底朝天,也未能覓得陳凡的蹤跡。阿彪怒發中燒,直接找上了李元齊和陳凡的幾位室友。
只可惜,阿彪未能從他們口中問出陳凡的下落。眼見無法完成城主大人的任務,阿彪只好將所有相關人員一併抓走。
據說,張大壯只因多言了一句,便被阿彪殘忍的打斷了雙手。如此慘無人道的手段,想來進入牢房後,定然會遭受非人的折磨。
“哼!沈雄飛,還有那個叫阿彪的男子,以及沈姓城主,若我到來之時,發現我的朋友有任何差池,哪怕少了一根汗毛,我定要你們以命相償!”
聽聞自己的朋友被鎮長的人抓走,還遭受如此暴虐對待,陳凡對天起誓,誓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那名學生被陳凡死死揪住,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慌忙掙脫開來。待到陳凡走遠,他才敢戰戰兢兢地跑回原地,心有餘悸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