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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為中心，地面上瀰漫起一圈圈淡淡的波紋，就像是平靜湖面上泛起的漣漪，不斷向四周擴散，一個若隱若現的氣場轉眼便形成。
“惱羞成怒了啊。”
他語調淡淡的，像是在陳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他手上動作也不停，從容應對著。原本氣勢洶洶的怪物身形突然一頓，下一秒就被飛來的劍氣彈回原處。
但李文欽並未挪動腳，沒有想要追擊的意思。
“你今日已經失敗了無數次，你也很清楚我們沒有撒謊。”
手背在身後，李文欽的身姿挺拔而孤傲。他的聲線終於有了一絲波瀾，那是一種混合著淡淡遺憾與惋惜的情感：“但你依舊不願認為自己錯了，是嗎？”
“錯？我哪裡錯了？萬澈當年，便就是在這裡……”
“萬澈！”提到這個名字，李文欽聲音拔高了一度，打斷溫辭秋的狡辯，“他當年在的時候，你不就試過一次了麼？”
“怎麼，你想死馬當活馬醫？你不會以為換了個方法你就出得去吧？”
李文欽沒有理會溫辭秋震怒的神情，依然保持微笑道：“萬澈都沒能出去，你怎麼會覺得自己出得去呢？”
溫辭秋咬牙切齒，眼底的怒意幾乎凝為實質。他緊握雙拳，青筋暴起，一字一句，從牙縫中擠出話來。
“不要拿一個已死之人來壓我。”
‘萬澈’這個名字他已然聽夠了。
李文欽忽然嗤笑著搖搖頭：“好啊，那說點別的。”
他盯著對方的雙眼左顧他言般道：“溫辭秋啊……本來都放棄了這些打算，已經過上平靜生活了不是麼？”
“可怎麼又走上這條路了呢？”
“夠了！”
溫辭秋僵著脖頸，阻止了李文欽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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