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爆發:悟空的不滿
青丘山的夜晚,月色如霜。師徒四人圍坐在一片空地上,火光映照著每個人的面龐。然而,氣氛卻並不如這月夜般平和,尤其是悟空,臉上的不悅幾乎寫滿了整張臉。
“師父,”悟空語氣低沉,但壓抑著一股怒氣,“我實在不明白,咱們明明一路上對他們有禮有節,甚至救過他們的族人,可他們非但不感激,反倒拿莫須有的罪名質疑我們,甚至還設下種種考驗。這不是存心欺負人嗎?”
唐僧正欲開口,卻被悟空揮手打斷。“別跟我說什麼三界大義!咱們可不是來受氣的。師父您的心寬能忍,我老孫可忍不了!”
“悟空,”唐僧語氣依舊溫和,“狐族本就深居簡出,對外界充滿戒心,這也是可以理解的。若換作你是族長,或許也會為了族人的安危多一分防備。”
悟空冷哼一聲:“就算再戒心重,也不能把咱們當賊防著!尤其是八戒,差點被他們的激進分子氣個半死。他們到底是信任咱們,還是打算把咱們趕走?”
八戒抬頭插話,眼中還帶著幾分委屈:“大師兄,你說得對,那些狐族簡直不講道理!我這純良的豬心都要被傷透了!”
悟空聞言,嘴角一抽,隨即狠狠瞪了八戒一眼:“別給我添亂。你那‘純良的豬心’要是真的少惹點麻煩,咱們也不會這麼被動!”
八戒被懟得縮了縮脖子,小聲嘀咕:“我也沒想惹事嘛……”
直面狐族:悟空質問族長
悟空壓抑的怒火最終爆發。他起身,用力扛起金箍棒,火光在棒身上泛起點點寒光。
“大師兄,你又要幹嘛?”沙僧連忙問道。
“找狐族族長說個明白!”悟空沉聲道,“咱們既然是客人,就不能一直當這軟柿子任人捏!”
話音未落,悟空化作一道金光躍入夜空,直奔狐族的聚集地。
狐族族長九尾雪此刻正在靈狐祭壇前靜坐,雙目微閉,似乎在感受靈脈的波動。就在這時,悟空的身影如旋風般出現在她面前,捲起陣陣落葉。
“族長,咱們得談談!”悟空語氣不善,金箍棒直接杵在地上。
九尾雪緩緩睜開眼睛,目光平靜如水:“齊天大聖,有何貴幹?”
悟空冷笑一聲:“別給我戴高帽了。你們狐族究竟是何意?先是用迷霧困住我們,再設下試煉,甚至讓那些不明事理的族人挑釁八戒。你們當真覺得咱們師徒好欺負嗎?”
九尾雪看著悟空怒火中燒的模樣,依舊從容:“齊天大聖,你們的確助過青丘山,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們可以放下對外界的警惕。我的職責是保護整個狐族,不是隻看表面的善意。”
悟空怒極反笑:“保護狐族?難道你們就不怕真正的敵人趁機動手?我們師徒千辛萬苦護著三界平衡,可你們卻把精力浪費在試探我們上,難道這才是你們的生存之道?”
族長的坦白
九尾雪沉默了片刻,最終嘆了口氣:“齊天大聖,你的憤怒,我可以理解。但青丘山的使命比你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我們狐族,守護的是靈狐祭壇,它與三界靈脈息息相關。一旦出了差錯,整個三界都會因此動盪。試探你們的初衷,只是為了確認你們是否真正值得信賴。”
悟空握緊了金箍棒,聲音冷冽:“你們的試探不過是因為不信任。師父的佛法、我們的努力,還不足以證明我們配得上這份信任嗎?”
九尾雪的神情微微動容,但語氣依然平靜:“信任,從來不是輕易給予的。尤其是在三界動盪的當下,誰都可能成為潛在的威脅。”
悟空上前一步,金箍棒在地上重重一杵:“族長,我老孫這些年做過的事情或許不光彩,但取經路上,我們師徒從未偏離正義。若狐族不信任我們,那就明說,我們立刻離開!”
緩和的跡象
九尾雪沉吟片刻,抬眼注視著悟空。她的目光中多了一分認真,甚至帶著些許敬佩。
“齊天大聖,”她語氣緩和了幾分,“我承認,你們的確讓我們看到了三界的希望。但正因為希望來之不易,我才不得不多一分謹慎。試煉不是針對你們,而是針對我們狐族的命運。”
悟空的怒氣稍稍平息,但依舊冷哼了一聲:“既然知道咱們是希望,那就不要讓我們浪費時間在彼此猜疑上。”
九尾雪點了點頭:“或許是我太過謹慎。齊天大聖,你的直率讓我明白了,狐族與外界不能總是互相懷疑。既然如此,接下來的試煉,我會減少對你們的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