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不記得了。”
肖美美勉強笑了笑：“沒關係，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
就在這時，阿可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螢幕，臉色一變：“是孫金。”
孫之揚和肖美美對視一眼，神情都變得緊張起來。阿可接起電話，按下擴音鍵。
“阿可，孫之揚在你那裡嗎？”孫金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低沉而冷靜。
阿可遲疑了一下，回答道：“是的，他在。”
“讓他接電話。”孫金的語氣不容置疑。
孫之揚接過手機，深吸一口氣：“師傅。”
“孫之揚，你現在立刻回來。”孫金的聲音帶著一絲命令的口吻，“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談。”
孫之揚看了一眼肖美美，猶豫了一下：“師傅，我……有些事情想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