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在外面聽到白羽兒的聲音急忙推門而進。
“羽兒,怎麼了?”
她疑惑的看到,可是羽兒還在床上,石臨風依然坐在旁邊椅子上並沒有別的動作。
“沒事,婆婆,你把黑魔洞的資料拿來,我給臨風說說,他答應幫我們。”
白羽兒抬頭望著婆婆,一臉緋紅。
“真的嗎,石村的少年,你願意幫我們?”
“我看一下資料,再談好嗎”
石臨風並沒有直接答應,還是要先了解了解再說。
“對對,你畢竟沒有去過,我馬上把資料拿來,讓羽兒詳細的說給你聽。”
大祭司也是大喜,看來她的占卜與這個叫風的少年有關。
“你體內的傷不但是你強行練功造成的,還有你修煉的方法不對造成。”
既然如此,石臨風要把白羽兒的問題說出來,這樣她的修為提升了,黑魔洞之行就不會變成累贅了。
“不可能吧,我們羽部的功法只適合我們一族血脈練習,怎麼會有差錯。”
白羽兒一臉疑惑,她娘在的時候就是這樣教的。
“血脈功法修煉是根據血脈提升的,或許你的血脈還沒有完全發揮,修煉會有限制,兩者應該是相輔相成的,你確定你的血脈啟用了嗎。”
石臨風可是知道那些開智慧修煉的妖獸都是血脈解鎖才能修習相應的武技,他們這些人族也都是由上古血脈延續而來。
只是年代久遠,大部分血脈稀薄,啟用不了傳承,才開創了別的修煉道路。
白羽兒聽到這裡,如晚霞般的臉龐瞬間泛起了紅暈,宛如熟透的蘋果。她娘曾經說過,她們的血脈始終處於沉睡狀態,需要外力的喚醒才能完全覺醒。這外力有二,一是尋覓那擁有特殊血脈的妖皇以上的血液,方可啟用。然而,普通的妖王已然能夠輕鬆碾壓人類武王后期,更遑論那高高在上的妖皇了,她又怎能有此等機緣。
還有一種方法,便是與心儀的男子相擁結合。她的修煉功法之中,暗藏著這等修煉法門。可這種方法對於男子而言,猶如雙刃劍,利弊參半。若是那擁有特殊血脈的男子,或許能夠承受住她血脈解鎖時所帶來的威壓。可若是血脈普通的男子,不僅會遭受傷害,更會導致修為盡廢。正因如此,羽部之中幾乎沒有什麼男子,這個原因著實佔據了相當大的比重。
唯有特殊血脈的啟用,方能開啟白羽兒血脈的封印,這也是她年已一二十歲,血脈卻仍未覺醒的緣由所在,致使她的修為難以提升。
她不甘心自己的血脈就這樣草草被啟用,直到與石臨風相遇,她才驀然察覺,自己的血脈彷彿被點燃的篝火,熊熊燃燒起來,似乎在渴望著與之交融。
她們也聽說石人族曾經出過帝王,那就預示著他們血脈的強大。
而且她靠近石臨風的時候感覺特別舒服,也很想和他接近。
這是混沌體的作用,它可以容納一切。加上龍陽氣息的散發自然更加吸引女子。
“你可以和大祭司商量一下,我如果能看一下你們的修煉功法,應該能給你指正一下。”
石臨風還是說出來了,他沒有偷學的想法,但是他明顯感覺白羽兒練的不對。
“我們羽部的心經只適合女子,這是公認,給你看,我能做主,你也學習不會。”
部落裡面的男子誰沒有看過,沒有一個能學會的。這個不是什麼秘密。
“我看一下,這樣給你調整一下用藥,不但能治好你的傷,應該還能讓你的修為提升一些”
“那行,我和你一起,你如果不懂,可以問我”
白羽見石臨風執意要看,也只好應允,大祭司將資料拿了過來,白羽兒把石臨風想要瞧一瞧羽部的修煉功法一事,告知了大祭司,大祭司倒也不以為意,她心裡跟明鏡兒似的,羽部的功法,外人是斷然學不來的。
白羽兒親暱地挽住石臨風的胳膊,朝祖祠信步而去,那來回的摩挲,使得石臨風的臉頰紅白相間,他想要抽回胳膊,卻又無可奈何,白羽兒自然察覺到了石臨風的窘迫,可她依舊我行我素地挽著,心裡面暗暗得意。
羽部的祖祠甚是宏偉,她們修煉的羽經,被鐫刻在一塊宛如羽毛的石碑之上,白羽兒修煉,全憑血脈的感應來領悟。
踏入那莊嚴肅穆的祖祠,白羽兒鬆開了挽著石臨風的手臂,滿心虔誠地來到石碑跟前。這是自幼便根深蒂固的傳統,對神明充滿敬畏之情。
石臨風亦如法炮製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