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權利,死於他手中的冤魂無數,惡劣到了極致,他卻一點不知情。
&esp;&esp;好一個瞞天過海,恐怕他周圍伺候的宮人,軍營的將士,官場上的臣子,都有他的好王妃安排的眼線,他一舉一動都在被監視中。
&esp;&esp;一個是他愛了大半生的妻子,一個是他最疼愛的兒子,卻在私底下壞事做盡,掏空了他庫房,現在想賑災,一沒銀子,二沒糧草,災情一天比一天嚴重,自己辛辛苦苦經營封地幾十年,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下場,恐怕他這個齊王也當到頭了。
&esp;&esp;父王,父王,您怎麼能打母妃呢?是兒子做錯了,兒子不該瞞著您,那兒子還不是不想您操心勞累,想自己把事情擺平。
&esp;&esp;齊王雙眼微眯,危險的盯著下首不知悔改的老四,到了這個時候他居然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esp;&esp;冷哼一聲,那你把事情擺平了嗎?
&esp;&esp;一說到此周宴景還氣憤上了,父王,都是那些低賤刁民的錯,兒臣好心施粥,他們不知感恩也就罷了,居然嫌棄粥喝不飽,還想進城享福,那些流民人數眾多,居然威脅兒臣,兒臣怎麼可能讓他們如意,只能殺雞儆猴,結果他們聚眾造反,還想搶本公子的東西,簡直太可恨了。
&esp;&esp;義憤填膺的周宴景沒發現自家父王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esp;&esp;繼續說道:父王那些刁民不治不行,現在只能強行鎮壓,您撥五萬精兵給兒臣,兒臣定能
&esp;&esp;砰!
&esp;&esp;飛過來的筆架,再次砸到之前的傷口上,傷口更嚴重了,很快又有新鮮的血液冒出,被打斷的周宴景才發現自己父王陰沉如黑墨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