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離開你。”
楚清音笑道,從裴元凌的懷中探出頭來,抬眸看向他,眼裡深情一片:“只要陛下不趕嬪妾走,嬪妾便是死了,也是陛下的鬼。”
“好好的,說什麼死不死。”
裴元凌輕輕敲了下她的額頭,“以後不許再說這種話了。”
楚清音怔了下,而後垂眸輕笑:“好,陛下不愛聽,那嬪妾以後再不說了。”
見她這副乖順從容的模樣,裴元凌心緒複雜。
他邊牽著她往裡走,邊安撫道:“你放心,朕已將魏意秋廢為庶人,打入冷宮,日後再也沒有人能傷害你分毫。”
打入冷宮了?
楚清音眼皮微動,再次抬眼,有些小心翼翼地問;“可是陛下,魏妃背後還有個魏老將軍,您這般處置她,就怕魏將軍會……”
“會如何?”裴元凌語調微冷。
楚清音縮了縮脖頸,一副害怕模樣,不敢再多言。
裴元凌見她被嚇到,安撫般捏捏她的手:“朕如今已是天子,百官臣服。魏彪再如何厲害,也是臣子。更何況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如何他的女兒,朕便得次次寬恕?”
想到他的音音,就是被這個惡毒的女人給毒害,他眼色愈發幽暗。
只恨不能食其肉,啖其血,以解心頭之恨。
楚清音明顯感覺到裴元凌胸腔起伏不定的洶湧怒意,一顆惴惴的心總算落定。
魏意秋,你我之間的血海深仇,也該徹底清算了!
不知不覺,夜露深重,長廊上的羊角宮燈輕輕隨風搖曳。
殿內伺候的宮人們也都紛紛退下,內室裡只剩下帝妃二人。
許是了卻了一樁舊事,裴元凌今夜看向出楚清音的目光格外熾熱。
楚清音自然也明白那眼神意味著什麼。
如今大仇得報,作為回報,她似乎也得給男人一點甜頭才是。
何況她為妃嬪,他為帝王,侍寢這事本來就不可避免。
思緒紛飛間,裴元凌已牽著她的手,在榻邊緩緩坐下,灼灼目光始終凝著她瑩白嬌嫩的臉龐。
“音音,今夜你可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