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驚弦低頭:“父皇,兒子這一出去,那必是得養家餬口的,兒子想,想著請父皇給兒子指個差事。”
永嘉帝揉了揉額角:“太子之前和朕提過,朕也思量了幾日,這麼著,你先去工部待著吧。”
林驚弦大喜過望:“多謝父皇,還是父皇最疼兒子。父皇,您那兒媳婦還在家哭呢,兒子……”
他轉頭四顧,眼珠子一轉,就看到永嘉帝放在一邊案上的不知道哪裡新進上來的一對水晶杯。
陽光從窗外照進來,照的那水晶杯流光溢彩,實在招人眼。
林驚弦幾步過去,一手一個抓了那對水晶杯:“父皇,兒子拿這個回去哄哄她想來就好了。”
說完他往懷裡一揣撒腿就跑,跑的那叫一個快,永嘉帝還沒來得及喊一聲不行,這小子已經沒了影子。
永嘉帝一口氣沒喘過來,只覺胸口有些發悶。
他氣的指著門口,手指都有點哆嗦:“勞九,你看朕這個兒子……這哪裡是兒子,這分明就是討債的。”
勞九低頭,憋笑憋的實在難受。
林驚弦一路躲著人跑回北五所。
進屋,關門,跑到葉恆面前,把懷裡的水晶杯往外一拿:“星落,你看。”
葉恆看到林驚弦獻寶似的拿出水晶杯,他臉上的笑容比水晶都要更為炫目。
“好看。”葉恆接過一個放在手中把玩:“你從哪兒得的。”
很快,小小的房間裡就傳出哈哈的笑聲,守在廊下的兩個丫頭有點懵,但也跟著臉上露出笑容來。
入夜
葉恆看著林驚弦進入深度睡眠,她悄悄起身,取了一身男裝換上。
換好衣服,葉恆將這幾天用積攢的靈力悄悄畫的符帶上,拿出一張隱身符貼在身上,迅速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