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怎麼長的,是何脾氣性子咱們一無所知,且小喜子下藥的時候因為緊張害怕,也沒敢仔細看她的模樣,那這裡頭是很容易搞鬼的。”
昌河公主恍然,也想的深了些。
“嬤嬤,你說這葉星落是不是假的?真的已經沒了,鄉下那些人怕沒法交代,就尋了個假的來?”
“說不定。”
楊嬤嬤也是這麼想的。
她貼著昌河公主的耳朵道:“公主,不管她是真是假,咱們都讓她變成假的也就是了。”
一邊說,她一邊笑了起來:“只要她是假的,那就會死無葬身之地,而且葉家也會被治罪,到時候,駙馬爺還不得任由公主拿捏。”
昌河公主想到指出葉星落身份造假之後她會被砍頭,而葉明安也會被牽累,她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一笑帶的喉嚨又疼了。
昌河公主眼中閃過一道厲色:“賤種,當年我能殺了那個賤人,今日便也能殺了賤種。”
她起身,帶著楊嬤嬤進了內室。
“嬤嬤,你派人去葉家莊好好打聽,一定要把葉星落的事情都打聽清楚,另外……關於葉家也要打聽一二,要是能夠找到證據最好,如果找不到,就買通一些人……”
楊嬤嬤笑著領命出去。
她站在高高的臺階上,往北五所的方向看了幾眼,冷笑一聲就出去吩咐。
北五所
林驚弦的身體一日比一日好,又過三五日,他就能夠下床行走了,再過幾日,他已經走的穩穩當當,而且每天飯量都在增加,這麼幾天過去,臉上的肉明顯見多,精神頭也不一樣了。
能夠行動之後,林驚弦就開始盤算離開皇宮的事情。
這日,林驚弦早起就收拾了去拜見太子。
他前腳走,田貴妃後腳就把葉恆給叫了去。
葉恆到了田貴妃宮裡,田貴妃正在梳頭。
葉恆就在旁邊站著等。
梳頭嬤嬤給田貴妃把頭梳好了,田貴妃就讓她下去,她自己坐在妝臺前挑頭飾。
一邊挑,田貴妃一邊和葉恆說話:“老七如今大好了,咱們娘倆也能親親熱熱的說些話,我有事正好與你商量。”
葉恆臉上帶笑:“母妃有事儘管吩咐。”
田貴妃扭頭看她一眼:“我在外頭有些生意,前兒管事的捎信,說是要往南邊進一批緊俏的貨,只是錢有點不湊手,我就想問問你,你手裡若有多餘的先挪些來用一用,等賺了錢再還你。”
葉恆臉上笑意沒變。
她心裡卻在嘀咕,真正的是吃飽了打廚子,過河拆橋的主,林驚弦剛能走動,這位就迫不及待的謀算她的嫁妝了。
果然,田貴妃指了葉星落來沖喜,打的就是嫁妝的主意。
“好吃母妃知道,不是兒媳硬駁母妃的令,實在是我們爺昨兒才和我說想要盡出開衙建府,母妃也知道一個家立起來其間花銷不少,兒媳有些壓箱底的銀子,是想留著搬家的時候添置物件的,我們爺自來身體弱,就是出了宮,吃的用的穿的都不能差了,再加上開府之後人情往來不斷,這裡裡外外的花用少不了。”
這話真是把田貴妃給堵了回去。
她有點氣悶,可又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什麼好藉口來和葉恆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