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帝這次嘴角都抽搐上了。
這個不孝的東西,這是明面上在蛐蛐他呢。
有了這話,他這個當父皇的若是因為這件事情而治兒媳的罪,那就是看不起兒子,就是輕賤人家小兩口啊。
林驚弦這話無疑也提醒了田貴妃。
田貴妃坐著沒動,但也開始垂淚不已。
“我的兒啊,你這話,你這話叫母妃還怎麼活啊,你是這往母妃身上捅刀子啊,這事不怪你,也不怪你媳婦,都怪母妃,都是因為母妃脾氣差得罪了公主,以至於公主懷恨在心,這是想盡了法子要報復咱們母子,這是不讓咱們母子活了啊。”
這又添的是什麼亂啊。
永嘉帝瞪了田貴妃一眼,可看著相伴他多年的心頭肉哭的梨花帶雨,也是心中不忍。
“放開我。”
昌河公主又羞又憤又怒,拼命掙扎,無奈葉恆力氣大的驚人,把她按的死死的。
林驚弦還在打配合,不知道哪裡摸出一塊布來堵住了昌河公主的嘴。
“你個毒婦、蠢婦,你又蠢又毒,沒手段還硬害人,你自私自利,只顧自己,絲毫不顧及疼你容你的父皇,不顧孃家夫家顏面,甚至連兒女都不顧,老天沒眼,怎麼就生出你這種人來。”
葉恆越說越氣,忍淚啊的大叫一聲,一拳打在昌河公主背上,打的她差點吐血。
永嘉帝見此,氣急敗壞的指著皇子們:“你們,快,快把她拉開。”
太子低頭看看自己的手不動如山。
二皇子一副大驚失色狀:“父皇要殺兒子一句話便是了,何故如此?周舉人和七弟妹清清白白都要被汙,兒子若是去拉七弟妹,姦夫的罪名可就坐實了,恕兒子不能啊。”
葉恆眼中餘光看向二皇子,心說你戲怎麼那麼多。
二皇子暗中拱拱手,心道彼此彼此,同道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