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可卻沒有辦法,不知道怎麼辦。
如果……
林驚弦忍不住去想,如果他是掌管這個天下的人,那許韻還敢如此嗎?
恨只恨他不過是個無權無勢的皇子,才會被人這麼欺到頭上。
也是這一刻,有一種野心在林驚弦心中脹大。
葉恆從袖子裡摸出一方素帕,笑著給林驚弦擦了眼淚:“你別急,她想害我,那我就乖乖等著被她害嗎?許韻她太小看我了。”
宮中
昌河公主哈哈大笑,笑的猖狂。
“葉星落,本宮這次看你怎麼活下去……哈哈,太痛快了,本宮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要讓你恨不能從來沒有出生過。”
外頭宮人聽著那叫人害怕的笑聲,一個個縮的和鵪鶉似的。
瘋了,昌河公主瘋了。
不知道有多少人心裡這麼想。
田貴妃也要瘋了。
她快急瘋了。
她又不傻,聽到傳聞,自然就猜出了許韻給出的那張字條上的生辰是誰的。
無非就是自家那個兒媳婦的。
雖然田貴妃也看不上葉恆,可那畢竟是自己的兒媳婦,還是兒子心在心尖上的人,自己人鬥是鬥,要是外人欺負,田貴妃怎麼都得護上一二。
葉家
葉明安面如死灰,他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正在喝茶,傾刻間,手抖的茶杯都端不住,掉到地上摔個粉碎。
他猜得出來,許韻搞這個,就是想弄死自家長女,且還要讓她痛苦的死去。
虞氏當年被昌河公主凌虐而死時,他沒有在家裡,回來之後也是聽到下人們提起才知曉的,哪怕沒有親眼見到,也心知肚明,虞氏一定死的很痛苦。
為著虞氏的死,他痛徹心扉十幾年。
而今,難道還要再重複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