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話,我問什麼你答什麼,不得有一句虛言,否則……”
葉恆回頭看了於幼娘一眼:“否則,我就叫於妹妹去書房把那隻釉裡紅給摔碎。”
一句摔碎讓萬惠軟了身子。
她眼裡的淚一滴滴滾落:“不要,不要,我,我說……”
葉恆一個用力把萬惠甩在地上。
她撲在地上,抬頭哀求的看著葉恆:“王妃只管問,我定,定然知無不言,只求王妃饒了我的命。”
葉恆拉了把椅子坐下,彎腰低眉看著萬惠,一字一句問:“你一精怪之物,如何敢做出這等強逼人的行為?還真不怕惹急了誰把你的本體給摔了。”
“啊?”
葉恆還沒問什麼呢,於幼娘就嚇的叫了一聲。
“她,她……”
於幼娘腦子清明瞭,也回了神,伸手指著萬惠:“她是那隻釉裡紅?她是花瓶成精了?”
於尚書驚的跌在椅子上起不來。
於夫人張大了嘴巴合不上。
於伯銘嚇的跳起來往林驚弦身後躲。
“她,她真是花瓶成精了?怎,怎麼會呢?”
葉恆緊緊盯著萬惠。
萬惠知道逃不過這一遭。
她點了點頭:“您說的是,我的確是那隻釉裡紅。”
葉恆沒有一點放鬆的樣子:“你說說,你為何盯上了於尚書?”
萬惠抬眼看了一下於尚書,又看看於夫人:“他,他說了要娶我的,我來就是讓他兌現諾言。”
“什麼?”
於夫人坐不住了,猛的站起來,她又怕又氣,手都在抖。
“我家老爺幾時說要娶你了?你一隻瓶子,怎麼娶你?”
萬惠硬頂著:“他說了,那日他在書房歇下,我入了他的夢,他和我在夢中歡好,還信誓旦旦的說要娶我。”
說到這裡,萬惠扭頭看向於尚書,一雙妙目裡都是深情厚意。
“於郎,你難道忘了麼?我們在夢中是那麼快樂,你與我歡好之時,曾說了多少情話,你難道都不記得了嗎?”
於夫人深吸了好幾口氣,臉色鐵青,一副馬上就要昏倒的樣子。
“你,你胡言亂語。”
於尚書臉色紫脹:“你別胡說,我與你根本不可能,還有……什麼夢?我根本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