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土坡下,臨時基地內。
張剛望著地上被旋風腿踹死的黑綠翅蠍王,臉上滿是感慨。
不知不覺他已經是堪比煉氣圓滿的武者,當初被築基修士追殺時候的恐懼還歷歷在目。
武者一旦突破至二階真勁境,其實力能夠與築基期的修士相媲美!
張剛思忖著:‘也不知那凌雲何時才會再度閒逛至擺攤區域,到時候,我定要將這隻黑綠翅蠍王出售於他,並趁機向他探聽一下有關三絕宗的訊息。’
主意已定,張剛將黑綠翅蠍王收起來,又開啟了監視器,將時間調回到到孟利企圖對花容悅不軌之時。
然而,當螢幕中的畫面映入眼簾之際,張剛不禁瞠目結舌,滿臉驚愕之色。
原本已經命喪黃泉的那位青年,此刻竟然奇蹟般地死而復生!
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這位復活後的青年手持利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便將正欲侵犯花容悅的孟利一劍斬下首級。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實在太過驚人,整個過程猶如電光火石一般,前後甚至不足一分鐘的時間。
不僅如此,孟利那具已然失去生命氣息的身軀,其上的全部血肉竟也在眨眼之間被青年施展的神奇法術盡數祭獻出來,源源不斷地注入到昏迷不醒的花容悅體內。
而更為詭異的是,隨著青年修士輕輕一點,原本處於昏迷狀態的花容悅,其身體竟如同幻影一般,緩緩地融入到了青年的體內!
目睹此景,張剛心頭猛地一顫,因為他分明從這法術之中,發現了血鍊金鵬身的些許影子。
“這花容悅應該是三絕宗弟子,而且是煉絕,或者屍絕弟子!”
張剛頓時明白過來,在青犁坊市這麼久,他早就打聽到一下關於三絕宗的訊息。
煉絕,屍絕,劍絕中只有前兩絕修煉之法就是類似魔功,而劍絕功法更像正道,只是行事如同瘋子,一言不合就殺人。
而螢幕中的畫面中,那融入進去的花容悅竟然在須臾之間,又如鬼魅一般從青年的身軀之中分離而出。
兩人動作嫻熟地將孟利死後遺留下來的儲物袋收歸己有之後,便不約而同地抬頭望向了高懸於天際之上的那艘鳥型飛行器
目光如同跨越遙遠的距離,透過螢幕盯著張剛一般!
剎那間,一股寒意自張剛的脊樑骨升騰而起。
“被發現了!”
一直以來,張剛憑藉著這艘神奇的飛行器肆意窺探他人的隱私,然而卻也並非從未失手過。
只有築基修士錢老察覺到。
如今遭遇到這樣的情況,不禁令他心生疑慮,開始猜測眼前這二人是否同樣也是築基修士。
不過轉念一想,他又覺得事情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說不定這兩人並非真正具有築基修為,而是擁有堪比築基修士的強大神識!”
張剛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只是這人為何要費如此的的功夫去殺一名煉氣後期?”
就在這時,螢幕中的那兩個人身形一閃,瞬間化作兩道流光朝著遠方疾馳而去。
飛行器緊緊跟蹤兩人,然而速度遠遠不及對方,最終兩人消失在了視野之中。
張剛從螢幕中見到那宛如利劍一般直插雲霄的山峰。:
“那個方向好像是三絕宗。”
儘管心有不甘,但此刻已無計可施,張剛只得操控著待機狀態的飛行器緩緩掉頭返回。
“這三絕宗想必就是魔門無疑了,只不過這些狡猾的修士們似乎並不想輕易暴露自己魔道的真實身份啊!”
張剛一邊操縱著飛行器,一邊暗暗推斷著。
然而讓他感到疑惑不解的是,如此之久以來,卻從未聽聞過三絕宗明面上有行魔道修士之事。
暗地裡有,像屠殺一個聚集地幾十萬凡人都是讓沙匪背鍋。
難道暗中還有勢力牽制三絕宗?
想到此處,張剛不禁搖了搖頭,決定暫時先將此事放下,待到日後再做進一步的瞭解。
“罷了,眼下還是先專注於自身實力的提升吧。不過這血鍊金鵬身的修煉法門竟然需要依賴血肉來進行修行,實在是有些做不出來啊……”
張剛喃喃自語著,不再繼續糾結於此,而是雙腿一盤,靜下心來開始修煉起木體功。
近來,張剛越發覺得這門功法透著一股奇怪的感覺。
無論他如何努力鑽研和修煉,對於這門功法的掌握程度始終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