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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早些休息,我看了一眼時間:21:24。
我總感覺身旁有個人有些彆扭,這種感覺自從…我知道為什麼,或許我不應該這樣做……我又幹了什麼,但我還能怎麼做?
有些煩躁,我甩開思緒。
……閒聊。
我:“阿麗婭。”
阿麗婭:“嗯?”
我:“你之前說安娜是個作家。”
“她寫的是什麼故事?關於什麼?”
阿麗婭:“愛情方面的。”
我:“什麼是愛情?”
……
阿麗婭想了想,搖了搖頭:“我看過她寫的故事,我覺得很無聊。”
我:“如何無聊的。”
阿麗婭:“……就是沒什麼有趣的,一群人為了一些無聊的事莫名其妙的傷心快樂,然後跑來跑去。”
阿麗婭看了看我:“就像因為莫名其妙的情緒做出不理智的行為,對以前的我來說。”
我看了一眼阿麗婭心虛的表情。
我:“不是這樣吧?”
阿麗婭:“就是對於以前的我來說。就像小孩一樣。我討厭哭鼻子。”
我拿起紅酒瓶喝了一口,有些好笑,問:“小孩是怎樣的。”
隨即我就後悔了。我有一種剝奪了自由的感覺。
阿麗婭:“……就是…就是我以前那樣。”
阿麗婭:“現在我明白了這一切的可笑,也不再有這些無聊的感情了。”阿麗婭使勁揮了揮手臂。做出有力的動作。
我感到強烈的後悔感,卻連嘆氣也嘆不了,就像一種低沉的悲哀。我也不知道應該怎樣。
“嗯”
我只能轉過頭看天空。
…………
阿麗婭碰了我的胳膊。
她指向了那邊的天空。
東南方向,一顆移動的光點從極高的天空中下降,
阿麗婭大聲叫著薔薇上來看流星。
光點並沒有落到地上,在空中轉向,隨後向西南方而去,在天空中一閃即逝。我知道那是什麼。
薔薇搬過凳子坐在我旁邊:“哪呢?流星在哪?”
阿麗婭看了看天上:“怎麼沒了?剛才都還在的。”
薔薇嘆了口氣,到吧檯拿了一瓶酒,重新坐下。
薔薇:“已經在製造了,明天早上就會全部完成。你想好了嗎?”
我:“嗯。”
薔薇:“你們在聊什麼?”
阿麗婭:“我不再會有那些無聊的情緒了。”
薔薇有些疑惑:“什麼情緒?”
阿麗婭想了想:“嗯……我好像忘了。”
…薔薇看了看阿麗婭,又看了看我……一把攬過阿麗婭。
薔薇:“你對我的阿麗婭做了什麼?!”
……我轉過椅子……
薔薇扼住我的脖子,我毫無反應……邦邦捶了我兩拳,然後還是放開了。我端起酒瓶喝了一口。
“唉”薔薇嘆了一聲,腦袋靠在我肩上。
……
我突然注意到,天空中,西南方向,出現了五個光點,她們也發現了,薔薇撐著我站起來。
光點逐漸變大了一些…隨後拖拽著尾焰劃過長夜,向東南方向而去。越來越遠。在即將消失時突然大亮,分裂成數十束光芒,然後消失了。
薔薇立即跑下樓。阿麗婭看了看我,隨後也跟著跑下樓了。
十幾秒後,那邊極遠處的天空上,出現了一陣微弱的閃光。
我端起酒瓶喝了一口,點燃一支菸……
搖了搖頭,笑了笑。長呼了聲…
唉呀……呵…
她們又上來了。
薔薇拿著電腦,
我不能露出膽怯,或許這是探知阿麗婭思想的後遺症吧。
薔薇把電腦遞過來:“你看這裡”她突然變得僵硬了,扭頭看向我。
我不知道現在我是什麼玩意。
我看向阿麗婭,她並沒有多餘的情感發生,我凝聚專注…平穩的切割,思想構建…構造與契合。切除她本身的思想,切除內容所賦予涵蓋的思想,擷取內容第一段:激昂,士氣高漲,切除大部分亢奮,再裝載於快樂,有趣,喜愛。
我突然感到一陣噁心。我想吐,吐出這些邪惡的東西。
我不由自主端起酒瓶猛喝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