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女眼睛笑成了彎彎的月亮。
&esp;&esp;她粉唇微張,吐出一個“定”字來。
&esp;&esp;雲之遙竟再也動彈不得。
&esp;&esp;手指撫上雲之遙的臉頰:“不是小郎君對我動手,而是我對小郎君動手吶。瞧瞧這小臉,可真嫩啊。”
&esp;&esp;她的膝蓋頂入雲之遙的腿心,強硬將兩條腿分開。
&esp;&esp;掀起面紗,兩瓣粉唇在雲之遙臉頰親了又親,雲之遙瞬間如墜冰窟。
&esp;&esp;完了。
&esp;&esp;他不乾淨了。
&esp;&esp;雲之遙當即就要落下淚來。
&esp;&esp;“呦,小心肝,怎麼哭了呢。”她拭去雲之遙的淚水,“還真是純情吶。可惜你的處子之身,就要被我毀了~”
&esp;&esp;手指撫摸著雲之遙的胸膛,勾去他的外衫。
&esp;&esp;絕望和不安像海水漫灌進他的肺裡,雲之遙就快要被淹沒。
&esp;&esp;「小姐何等矜貴,向來眼裡容不得沙子,喜歡之人必定是用情專一,忠貞不二的。」
&esp;&esp;「小姐的命定之人須得潔身自好,為小姐守身如玉,像那種招蜂引蝶、朝三暮四的狂浪之徒,小姐斷不會看上,也萬萬配不上小姐。」
&esp;&esp;主人……
&esp;&esp;主人…………
&esp;&esp;她的一顰一笑,她的喜怒嗔痴都在他腦海裡浮現,那才是他唯一願意獻出自己的人……
&esp;&esp;所以……
&esp;&esp;他絕對不能被眼前的賊人糟蹋!
&esp;&esp;無形的力量像小溪匯聚成河流,再從河流匯聚成江海,洶湧地衝擊著堤岸。
&esp;&esp;面紗女正要親吻他的鎖骨,一股強勁的氣流自他體內爆出,將面紗女震得連連後退兩步。
&esp;&esp;兩人皆是震驚。
&esp;&esp;雲之遙:“我恢復了?”
&esp;&esp;面紗女:“你怎麼……”
&esp;&esp;冷冽的眼神投向面紗女,靈力匯聚在掌心,狂風似的向她劈來,掀起面紗一角。
&esp;&esp;“不好。”她迅速掩好面紗,從懷裡捏出兩枚粉色的彈丸,蘭花指彈向雲之遙。
&esp;&esp;“還想偷襲我?”
&esp;&esp;雲之遙輕易就把粉色彈丸震碎。霎時粉色藥丸如花蕊初綻迸發出細碎的顆粒,期間夾雜著奇異的幽香。
&esp;&esp;雲之遙方才衝開經脈,體內氣息正如大江奔流滔滔不絕,迅速裹挾著藥香遊走全身。
&esp;&esp;“啊………!”
&esp;&esp;熱浪迅速席捲了全身,像沸騰的水澆在他的心田,像數萬只螞蟻啃咬他的肌膚。
&esp;&esp;他不斷往外冒著熱汗,支撐不住地倒在地上。
&esp;&esp;“哼。”面紗女笑道:“雲之遙,你不是很會搖尾乞憐嗎?收起貞潔烈女那一套,現在到你求我的時候了。”
&esp;&esp;救命……
&esp;&esp;他好渴……
&esp;&esp;雲之遙趴在地上喘息個不停。
&esp;&esp;好想有人親一親他乾涸的嘴唇,分一點唾液給他……
&esp;&esp;或者摸一摸他的面板,給他止癢……
&esp;&esp;主人、你在哪裡……
&esp;&esp;恍惚間,眼前的人影和雲鶴憐的樣貌重合起來,雲之遙伸手去抓她的裙襬:
&esp;&esp;“能不能、親親我。”
&esp;&esp;覬覦已久的可人兒在裙下哀求她,面紗女目露兇光,如視羔羊:“看我不將你拆骨入腹。”
&esp;&esp;“雲之遙,你在哪?!”雲鶴憐的聲音在附近響起。
&esp;&esp;可惡!真是討人厭的女人。晚上霸佔著人不夠,白天還要來壞人好事。面紗女暗恨道。
&esp;&esp;“你們不是說他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