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離去,程餘好奇的問了起來:“紅芳,你這想起了什麼往事?讓你落淚了?”董紅芳並未直接作答,轉而詢問:“你跟他們很熟嗎?”程餘直言相告:“當然了。智華跟我十多年的兄弟。當初我在星城第一次創業時就跟了我。只是,創業失利。這不,前幾年我又開始創業,就讓智華回來幫我。”
聞聽程餘的話,董紅芳驚訝地望著程餘:“你是說,他跟你一起創業?他不是雨斯公司的市場總監嗎?”聽董紅芳如此說,程餘故作詫異:“原來你也認識他?”程餘此話一出,董紅芳嫌棄口快,說漏了嘴,只好承認:“認識。幾個月前在一場行業峰會上認識的。”
程餘噢了一聲:“這麼看了,你也在快消領域?”董紅芳直言:“是的。也有了幾年時間。”程餘笑了起來:“你看我們這緣分。真是沒法說了。”程餘話音未落,董紅芳好像突然想到什麼,問道:“這麼說來,你就是雨斯公司的掌門人了?”程餘笑著擺擺手:“什麼掌門人不掌門人。純粹靠兄弟們幫扶。”
董紅芳此刻似乎忘記了張智華所帶來的不快,對眼前的程餘更加好奇:“這可不是靠兄弟們幫扶,就能做得如此風生水起的。這些年,雨斯公司可謂是勢不可擋。”
程餘一臉雲淡風輕:“還不是仰賴大家對我的支援。”突然,程餘話鋒一轉:“你和智華既然早就認識,為何剛才要裝作不認識呢?”此話一出,立馬又勾起了她的傷心之處,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面露憂鬱之色,沉默不語。
程餘露出無比詫異的神情,有意試探:“莫非他就是……”。董紅芳眼見也無法遮掩:“程哥猜得一點沒錯。他就是我剛跟你說起的人。”程餘故作驚訝:“這事可真是湊巧。”說完又搖了搖頭:“若是他,恐怕你們走不到一塊嘍。”董紅芳不免好奇:“為什麼走不動一塊?”
程餘便將前些天張智華當著眾人面,單膝下跪請求譚美華原諒的事大體說了一遍,而後說:“紅芳,你也看得出來。他對妻子很疼愛。看他點的菜都是他妻子喜歡吃的。能做到這一點非常不容易了。”董紅芳又何嘗看不出來呢?只是她不願意承認罷了。
“程哥,你覺得我怎樣?配得上他嗎?”董紅芳突如其來的發問,惹得程餘有些措手不及,思忖片刻:“要論起優秀,你遠勝與他。從這一點看,他配不上你。但是,感情這事,跟配不配沒關係。只要對眼就行。當然,即使對眼了,要是在錯誤的時間裡遇見,這也就註定不會有什麼結局。”說罷,話鋒一改:“算了。誰還不是得經歷過疼痛才會成熟起來。來,我們喝酒,說點愉快的事。”
董紅芳也聽出了程餘的言外之意:“來,程哥,我們喝酒。”兩人又要了一支酒,直喝到酒瓶見了底,已有九分醉意的董紅芳才在程餘的攙扶下離開了酒樓。一路上,董紅芳都依靠在程餘的肩頭,反覆道:“程哥,我這心裡痛。”程餘無從安慰,在徵詢過董紅芳的意見後,將她送到了一家酒店。待一切安排妥當後,程餘起身叫了代駕回到家中。
程餘回到家中時,陳雨絲正坐在客廳的沙發等著他歸來。一進門,程餘見陳雨絲還未睡去,滿臉歉疚地走了過去,坐在其的旁邊,伸手將其摟在懷裡:“絲,怎麼還不休息?”陳雨絲聞到了程餘身上的酒氣:“餘,今晚喝了多少酒啊?”程餘無意隱瞞,將實情告知。並將晚上所發生的事簡要地跟她說了一遍。陳雨絲聽後,輕輕捏了一下他的臉:“餘,你現在可是越來越壞了。”程餘俏皮的笑了笑:“絲,這也是下下策。”陳雨絲深表理解:“但願他們都能懂你的良苦用心吧。”此時的程餘反倒不理會結果,不以為然:“有些事,用心去做了。結局就交給宿命吧。”陳雨絲摸了摸他的頭:“好了,把茶喝了。而後洗澡去。”程餘聽話地端起茶杯,將茶水喝個乾淨。陳雨絲見程餘如此喝茶,調侃道:“你這可是牛飲喲。”程餘滿眼柔情的看著陳雨絲:“在你面前,牛飲又有什麼關係?”見程餘一臉柔情,陳雨絲挽起他的手:“走,上樓去。”
來到臥室。陳雨絲躺到床上,盡顯嫵媚,含羞的催促:“快洗澡去。我等著你。”眼神中盡是曖昧與誘惑。程餘走進洗浴間,洗漱出來,匆匆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