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由於麗誤指路線,李抗戰正在調轉方向。
“於麗啊,你難道會找不到自己的家嗎?”
於麗解釋:“哎呀,可能是我說漏嘴了。”
其實,她不願坦誠是因為捨不得李抗戰,希望能延長共度的時間。
這一回,於麗認真地為李抗戰指引路線。
“到了,停在巷子口就行。”
李抗戰:“行,那我先回去。”
於麗:“抗戰,你不跟我多說幾句話嗎?”
李抗戰一時未能領會其意:“嗯,回家別多想,工作的事慢慢來。”
於麗心內煩躁:真是榆木腦袋,這根本不是我想要的。
但見到李抗戰這般不解風情的模樣,也只能親自挑明。
“實話告訴你,我特別愛聽你說的故事,我們什麼時候再見面?”
此刻,李抗戰似乎終於有所頓悟。
“等空閒時候吧。”
李抗戰騎上腳踏車離去,逐漸遠去。於麗留在巷口,深情地凝視著他遠去的身影。
“姐,你在幹嘛呢?”這時,妹妹於海棠的聲音突然傳來,讓於麗受驚不小,連連深呼吸才平復了心情。
“海棠,差點沒嚇死我!”
於海棠四處打量著:“姐,你剛才發呆看什麼呢?”
於麗:“剛才看到飛機飛過,在仰觀飛機。”
雖然不太相信,但於海棠沒有逼問。實際上,為了避免讓妹妹知道,她才沒讓李抗戰送她回家,原因是她瞭解於海棠其實也暗戀著李抗戰。
想到這點,於麗心裡難免愧疚,但在個人幸福面前誰願捨棄?
她在心裡默默向妹妹致歉,不想失去李抗戰的機會。畢竟妹妹還在讀學校,與
“師傅,今天獵到一隻大鵝,今晚我們煮一鍋燉大鵝,順便貼幾塊玉米餅。”
李抗戰回答:“你弄到這鵝,我拿出一瓶好酒吧。”
李抗戰走到前院等待,但瞥了一眼閻家,心裡想:閻解成,你故意找茬,咱們慢慢玩兒。
在李抗戰眼中,閻解成只是個跳樑小醜,根本不值得一睬,等閻解成什麼時候自尋煩惱時,找傻柱教訓他就是了。
傻柱正在烹飪,齊招娣走向他:“柱哥,有件事情想告訴你,別一激動做出什麼事情。”
傻柱正在廚房準備大鵝,羽毛已清理乾淨,即將下鍋翻炒。
“有什麼就說吧。”
“柱哥,今天閻解成出去相了一回親,回來後聲稱見到師傅與於麗在約會……”
“這雨點,到現在還不願意出門啊。”
齊招娣原話轉述閻解成對何雨水說的故事,未加任何渲染。
聽到這裡,傻柱一臉疑惑:“怎麼可能,平時師傅都沒提到過她,他倆絕對沒可能。”
在傻柱看來,師傅李抗戰和於麗幾乎毫不相干,定是有誤。
齊招娣附和:“我也這麼認為,估計是兩人剛好在路上碰到,師傅出於禮貌順便送她一程罷了。”
傻柱點頭贊同:“說得對。”
但隨後,他的眼神一黯:“不過,閻解成這小子真討厭。”
見狀,傻柱丟下手中的鍋鏟準備採取行動。
“柱子,你剛剛還答應不急躁的。”
傻柱撓頭表示無奈:“就這樣讓他白扯謊?”
齊招娣冷靜地說:“柱哥,這未必是壞事,可以讓雨點斷了那份不該有的想法。”
聽完後,傻柱陷入了沉思,因為媳婦的話確有道理。
傻柱忿忿地說:“便宜了那小子,不過這次放過他,下次如果落入我手中看他怎麼辦!”
待大鵝做好後,李抗戰提了瓶茅臺。
“柱子,晚上咱們喝這酒。”
“師傅,這真是好酒啊。”
飯桌上,何雨水的眼眶紅腫,顯然哭過。為了不觸及她的心事,齊招娣親自給她聾老太送去晚飯,沒有安排何雨水。
其他小孩子也察覺到異常的氣氛,紛紛安靜用餐,不敢作聲。
餐桌上李抗戰朝向哥哥哼了一聲:“哼。”
顯然是認為妹妹在幫何雨水說話。
見此情景,齊招娣希望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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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教會何雨水:感情不能強求。
李抗戰為妹妹夾菜,李抗美護住碗說:“我自己可以,姐姐會給我的。”
對此李抗戰難以與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