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耀祖在家待了幾日,上官流雲安置在任意門的房間裡,第二日就醒了,給他吃了些東西,繼續讓他暈著了。
沒多久又來了一波黑衣人,照樣去每戶人家裡探查,舒耀祖沒做多餘的事,在書房看看書。
等黑衣人離開後,見黑衣人沒對村子怎麼樣就離開了。
夜間坐著無人機去了京都,在京都最好的客棧開了一間客房。
散開神識查探一下週圍的情況後,把上官流雲丟在了床上,拿出瓷瓶在他鼻子下晃了晃,上官流雲很快就醒了。
他知道這幾日很不正常,而且身上的傷也快痊癒,警惕的環顧四周詢問道:“這位公子,這裡是哪,本……我怎麼在這。”
“這裡是京都。”
“什麼?京都?這裡是京都?”說著仔細觀察起這個房間,看著熟悉的陳設詢問道:“這裡是悅來客棧?”
“是的。”
“你知道我是誰?你有什麼企圖,怎麼把我送到這來的。”
“我不知你是何人,我在懸崖下挖藥草時碰巧救了你,我來京都辦點事所以就將你帶上了,你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可以自行離開。”
“謝謝你救了我。”上官流雲在身上摸索了一下從腰間拿出一個玉佩遞給舒耀祖:“謝謝公子的救命之恩,這個送給公子,往後有什麼困難拿這個玉佩來這個客棧找我,悅來客棧是我摯友開的,我在這裡很安全。”
舒耀祖聽明白了他的意思,接過玉佩檢視了一下收起來了,拱手道:“那公子好好休息吧,沒事我就離開了。”
“公子慢走。”
舒耀祖快速離開了客棧,在京都逗留了幾日嚐嚐這裡的美食,但在第三日就發現有人在找自己,感覺還挺麻煩在晚上坐無人機離開了。
這還是舒耀祖的回春丸鬧的,上官流雲回去才發現自己受傷到現在才過去五日,而且這麼重的傷五日就能與常人無異。
隨後又尋了太醫前來檢查,說起傷勢後連太醫都不相信,這麼嚴重的傷最少得一兩個月才能恢復到這個樣子,再說了,能不能救回來還是個問題。
上官流雲暗覺自己遇見了神醫,就算需要花重金留下來,也是一件大好事,便開始尋找起來。
舒耀祖這會兒已經在家躺平呢,是真的躺平那種,家裡不愁吃穿,十里八鄉的也沒人找麻煩,又不需要幹活,啊,這才是過日子呀。
“耀祖,耀祖,你得幫幫三姑。”一個淒厲又委屈的聲音鑽入舒耀祖耳中,後面跟著兩個兒子萬大寶,萬二寶。
舒耀祖的搖椅一頓,起身迎了過去,握住三姑的手詢問道:“三姑,何事如此驚慌。”
“嗚嗚,耀祖……”
“大孫,是這樣的,你表姐萬梅婆家不當人,以前就經常搓磨小梅,自從生了大妮以後就變本加厲的搓磨,這不前段時間生了老二,還是個女孩兒,你表姐婆家就要打死你表姐。”
“那現在打算怎麼做?”
“耀祖,我想讓你表姐和離,她婆家硬是不肯,非要我拿十兩銀子換休書,這不是欺負人嗎。”
舒耀祖聽了也挺氣憤,這個國家允許和離女再嫁,一般休書只犯了七出的女子才會被休。
休棄的女子雖也能再婚,但幾乎沒人選擇休棄的女子,這也是對女子的一種羞辱,踐踏。
舒耀祖手有點癢了,擼起袖子說道:“奶,三姑,我們去瞧瞧怎麼回事,魁磊去趕馬車。”
在院子裡侍弄花草的傀儡放下工具就去趕馬車了。
幾人坐著馬車去了徐家村,馬車剛進村就被圍觀了,村民交頭接耳的村民議論著這馬車上的人是什麼來頭,會去誰家。
三姑掀起簾子就被人認出來了,大喊道:“這不是徐右的丈母孃嗎?”
一個婦人眯眼看了看,轉身就跑了。
很快到了徐右院門口,幾人從馬車上下來,見院門緊閉著裡面也安安靜靜的。
萬大寶氣憤的上前就要抬腳踹門,被舒耀祖攔住了:“大表哥,我們先禮後兵,現在踹門就落了下風,對方於此做文章就不好了,敲門吧。”
敲了幾下大門,裡面還沒動靜,舒耀祖見狀對著圍在周圍的村民拱了拱手道:“各位好,我是舒耀祖是這家媳婦,萬梅的表弟,前來給表姐做主的,誰能幫我去找下你們村長。”
“我去……”一個小孩說著一溜煙的跑了。
一刻鐘後,村長跟著呼啦啦的一群人過來了,不耐煩的來到舒耀祖跟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