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神星,天元大陸,天玄國,雲落城是陳家掌管的地域。
白天,街道上人頭攢動,喧鬧異常。
街道兩邊擺滿了攤位,物品琳琅滿目。
不過,如果你想要購買更高階的商品,那就只能去城中心了。
在街道的一個角落,有一名大約七八歲的男孩與兩隻惡狗纏鬥。即便他身上已多處被抓傷,身上本就破碎的衣衫變得更加破爛不堪,衣不蔽體,可他依然阻擋著它們,似乎在保護著什麼。
當惡狗終於不耐煩地走掉後,他再也堅持不住,只能勉強地將那被鮮血染紅的破布掛在身上。轉身,他向著拼死保護的東西走去。走近一看,那顯然是一個用木頭簡易搭建的屋子。屋子裡有一些過期發臭的食物,和一籃子水果說不上新鮮但也沒有變質,而最顯眼的,當屬茅草上放著的一顆蛋。
那蛋全身呈現墨黑色,表面似有奇異紋路蠕動。蛋殼內散發著微弱的光芒,似乎預示著即將到來的甦醒。
看著蛋沒事,那小男孩再也堅持不住,昏厥過去。
他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做了一個夢。
在夢裡,他的母親還在,他的父親還是如同以前那麼好,他還是散發著天才的光輝。每當族人見到他時,都會傳來崇拜豔羨的目光。可這一切,隨著母親的失蹤,一切都變了。
他的父親性情大變,大肆納妾,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瘋狂與貪婪。族人也沒有往日對自己的崇拜,似乎以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面對父親的目光與族人的冷莫,他似乎能預感自己不久後面臨的危險,自己似乎被一個天大的陰謀籠罩。
在一個雨夜,他目光露出堅定,沒錯,他要離開這個讓他感到“不安”與“恐懼”的地方。
他偷偷跑去寶庫拿了一些靈石和凡人用的金子。
他穿過一條條街道,足足走了三天的路,餓了就買包子,渴了就喝水,困了就死死抓著包袱睡覺,生怕丟了。
一路走來,好多人看著他露出了“貪婪”目光。
不久就有幾人盯上了他。
他知道自己若不交出包袱自己不會安全逃離。
他二話不說,就將手中的東西丟到人堆了,隨後那些人也沒管他,為了寶物大打出手,他看著那些人廝殺,他沒有說什麼,他知道修行界弱肉強食,實力為尊。
“只有、權勢、實力,背景、才是生存的資本。”
他又走了幾天路,終於到了城門口,因為城外圍的人基本沒進過主城,故而沒多少人認識他,他混進人群走到城外,他幻想自己之後的人生,渴望外面的世界。
可沒過多久,他灰頭土臉的跑了回來,他走不出森林,他無法與裡面的野獸對抗,身體多處已經被抓傷。
他隱隱感覺到不妙,為何自己離開這麼久,父親為何不來找他。
“他感到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在遙遠的城中央,彷彿有無數雙眼睛盯著自己。”
已經兩年了,這兩年他無數次想要逃離,可是不管自己如何走都走不出這裡。
這兩年,他如同孤兒一般,在城中亂竄。渴了,就去城外樹林裡喝水;餓了,就撿垃圾吃,在狗嘴裡搶食。實在不行,就會去偷。
……
夢醒後,肚子傳來咕咕的叫聲。他抓起旁邊變質的食物,狼吞虎嚥,彷彿餓了很久的野獸。
他並沒有去吃那些水果,似乎是留給某個人的。
看到他這樣子,誰能想到這是雲落城城主的長子,昔日的天才少年——“陳楓”。
吃著吃著,眼中流出的眼淚,他哽咽道:“母親,你真的不要我了嗎?楓兒想您,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到您。”
隨即,他擦乾眼淚,拿上準備的水果,向那樹林中跑去。
隨著時間推移,他來到了一處山洞,喊道:“大叔,在嗎?”
“進來吧。”
許久裡面幽幽傳出聲音。
走進山洞,仔細一看,只見那山洞中央盤坐著一位中年男人。男人身穿紫袍,若是有神界之人在此,
其實那他並沒有死,當時他施展神祭後,神力枯竭掉落到玄神星。
當他醒來時,發現周圍只有一股股陌生的氣息。他知道自己修為跌落已無法回到巔峰時期,無力回到神域,去阻止王玄子的野心,只能滿世界尋找能改變局勢之人。
他走過了一片片大陸,走遍了一個個國家,他知道時間不多了。
可就在第六年後,他偶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