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是故意想傷害涼介的,可是她別無選擇。那些話是她的父母要求她說的,因為她的女武神身份早已人盡皆知。
“你必須與他劃清界限。”這是女皇對她說過的話,那雙威嚴的眼睛中透著深深的擔憂,“赫爾曼會利用任何一個機會來攻擊你,而涼介會成為他手中的最好武器。你的身份註定不能讓感情成為軟肋。”
露娜知道,母親的擔憂是有道理的。女武神的身份已經讓她揹負了太多的期望和壓力,如果她表現出任何的軟弱,赫爾曼會以此為藉口誇大事實,甚至威脅到整個帝國的穩定。
,!
她低下頭,目光落在自己的手掌上,似乎還能感受到那股熾熱的力量在體內湧動。作為女武神的化身,她必須以帝國為中心,以大局為重,可這份責任,卻讓她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
夜風輕輕吹過,帶起了露娜的長髮,她的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回頭的機會,而涼介……也許已經走上了屬於他的路。
“涼介……”她低聲呢喃,聲音輕得像是怕被風吹散。
在這片冷清的夜色中,露娜的身影顯得格外孤單。儘管她是整個帝國的長公主,是無數人敬仰的女武神,但此刻,她不過是一個被命運束縛的女孩,站在高高的塔樓上,孤獨地遙望著看不見盡頭的未來。
涼介和煙流剛剛從牢房區域脫身,便感覺到空氣變得沉重起來,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向他們壓迫而來。
狹長的走廊在昏暗的火光中顯得更為幽深,溼冷的牆壁上反射著模糊的光影,而遠處卻亮得有些不尋常——火把的光芒在盡頭燃燒得旺盛,但卻透著一種令人不安的冷意。
兩人剛轉過一個拐角,就被眼前的景象迫停了腳步。
一個魁梧的身影靜靜地站在走廊盡頭,他的身材高大得幾乎填滿了整個通道。他穿著厚重的盔甲,
盔甲的表面刻滿了反符文的魔法紋路,隱隱閃爍著猩紅的光芒。他的臉隱在火光的陰影下,只能看清一張滿是疤痕的臉,眼中泛著冰冷而銳利的光。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手中的一根巨大的鐵棍,那鐵棍拖在地上,粗大的棍身上同樣刻滿了反符籙紋路,隨著他的輕微動作,發出低沉的摩擦聲,彷彿在切割空氣。
這人,彷彿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等著將闖入者一口吞下。
“涼、涼介……”煙流忽然停下了腳步,他的身體僵硬得像根木頭,眼睛死死盯著那個身影,連呼吸都變得不順暢起來。
他伸手拉住涼介的袖子,聲音因為恐懼而壓得極低,“不,不妙,是他……是莫格魯斯!”
“莫格魯斯?”涼介挑眉,順著煙流的目光看向那個魁梧的男人。他的目光越發銳利,雙手微微握緊,手臂的肌肉繃起,身體進入了隨時準備戰鬥的狀態。
煙流的臉色已經慘白,他一邊後退一邊喃喃地說道:“就是他,兩年前就是他把我抓進來的!專門剋制符籙的怪物!反符文盔甲,破魔結界,那根該死的破魔棍……你知道它能把我的符籙撕成碎片嗎?我們根本贏不了!”
涼介冷冷地看了煙流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嘲弄:“所以,你搞砸了,然後被他抓了?聽起來真是……符籙大師的水準。”
煙流狠狠瞪了他一眼,壓低聲音:“你還好意思說風涼話?這次可是你把我拉出來的,你打算怎麼解決他?”
莫格魯斯的目光掃過地面,停留在牢房門前破碎的封印符籙上。
他皺起眉頭,低頭看了一眼那些碎裂的符文,冷哼了一聲,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煙流……又是你這傢伙。”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刀子一般割裂了走廊的寂靜。隨著他的聲音響起,整個空間彷彿都變得更冷了幾分。他抬起頭,那雙冰冷的眼睛如同鷹隼般直直地盯住了不遠處的兩人。
煙流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腳後跟撞到了牆壁。他的目光四處遊移,像是想找一條逃跑的路,但很快就意識到——他們已經被堵死了。
“真是麻煩,關你這種廢物,我早該多加幾個封印。”莫格魯斯拖著鐵棍,緩緩向前邁了一步。他每走一步,盔甲和鐵棍的摩擦聲便在走廊中迴盪,沉悶而壓抑,彷彿是死亡的腳步聲。
“煙流,你應該知道,你逃不出去的。”他的聲音裡透著嘲諷,“我倒要看看,這次你的符籙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煙流艱難地嚥了口唾沫,勉強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莫格魯斯,咱們……咱們好好談談行不行?你看,我也沒鬧出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