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什麼：\"對了,戒指呢?\"
\"在保險櫃裡。\"沈霜華說,\"柳家特別定製的。\"
\"我要看看。\"
保險櫃裡,兩枚婚戒靜靜地躺在絲絨盒子裡。林夜白仔細檢查著每一個細節。
\"有問題嗎?\"沈霜華問。
\"暫時看不出來。\"林夜白說,\"但我總覺得...\"
突然,他的手機響了。是醫院發來的化驗報告。
\"蘇雨晴的中毒報告出來了。\"他快速瀏覽著,\"是一種罕見的神經毒素,會導致短暫的呼吸困難和意識模糊,但不會致命。\"
\"這種毒素...\"楊寒星看著報告,\"和當年蘇夫人墜樓案中檢測到的是同一種。\"
房間裡陷入沉默。所有線索似乎都指向了三年前那個未解的謎題。
\"還有一件事。\"楊寒星說,\"我查到張明在失蹤前,曾經去過一個地方。\"
\"哪裡?\"
\"江海市郊區的一個廢棄工廠。那裡曾經是一家醫療器械公司的研發基地。更有意思的是,這家公司的大股東...\"
\"是柳家。\"林夜白接過話,\"對嗎?\"
楊寒星點點頭：\"而且,蘇夫人生前最後調查的那筆資金,就是投入這家公司的。\"
\"我們需要去那個工廠看看。\"林夜白說。
\"現在?\"沈霜華問,\"但婚禮...\"
\"來得及。\"林夜白看了看錶,\"距離婚禮還有十二個小時。楊寒星,你留在這裡繼續監控。白雨竹,你也留下,繼續婚禮彩排。記住,一定要表現得和平時一樣。\"
\"我和你去。\"沈霜華說。
夜色中,兩人開車駛向郊區。路上,沈霜華突然問：\"你覺得這一切是不是太巧了?\"
\"什麼意思?\"
\"威脅信,曼陀羅,那些裝置...像是有人故意留下這些線索,要引我們往某個方向走。\"
林夜白沒有立即回答。過了一會兒,他才說：\"所以我們更要小心。這可能是一個圈套,但也可能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廢棄工廠矗立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林夜白和沈霜華小心翼翼地靠近。
\"這裡。\"沈霜華指著一個側門,\"有人最近來過。\"
門鎖已經被破壞,但手法很專業,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掏出配槍,慢慢推開門。
工廠裡一片漆黑,只有月光從破碎的窗戶透進來。林夜白開啟手電筒,光束在空曠的車間裡掃過。
\"那是什麼?\"沈霜華指著角落。
那裡有一張工作臺,上面散落著各種工具和圖紙。林夜白走近檢視,發現這些都是精密儀器的設計圖。
\"這些圖紙...\"他仔細觀察著,\"和我們在宴會廳發現的裝置很像。\"
\"林法醫!\"沈霜華的聲音從隔壁傳來,\"你得看看這個。\"
隔壁房間裡,一整面牆都是照片。照片上是各種手術場景,還有一些醫療器械的特寫。但最醒目的,是中間那張婚紗照。
照片上的新娘赫然是蘇雨晴,但新郎的臉被劃花了。照片下方用紅色墨水寫著:\"這場婚禮,註定是一場復仇。\"
\"等等。\"林夜白注意到照片角落的一個細節,\"這張婚紗照是什麼時候拍的?\"
\"三個月前。\"沈霜華說,\"就在張明失蹤前。\"
\"但你看這個。\"林夜白指著照片裡的一個細節,\"蘇雨晴手上戴的戒指...\"
\"就是明天婚禮要用的那個!\"沈霜華驚呼。
\"不對。\"林夜白搖頭,\"這不可能。那枚戒指是柳家前幾天才從歐洲訂製的。\"
\"除非...\"
\"除非那枚戒指是假的。\"林夜白已經掏出手機,\"楊寒星,馬上檢查保險櫃裡的戒指!\"
但電話那頭只傳來忙音。
\"訊號被遮蔽了。\"沈霜華也發現自己的手機沒有訊號。
就在這時,工廠的大門突然關上,發出沉重的聲響。緊接著,一個機械的聲音響起：
\"歡迎來到我的遊戲。既然你們已經走到這一步,那就讓我們好好玩玩吧。\"
林夜白和沈霜華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