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見到陳凌雲，連忙立正，由於動作幅度太大，直接把作戰指揮系統甩了出去。
還好一旁的卡特琳娜手疾眼快，當即用魔法把平板接住。
“額，你不需要這麼緊張。”
“我只是來問幾個問題。”
陳凌雲扶了扶額頭，安撫道。
“沒問題，您問吧。”
格雷回覆，稍稍放鬆了一點。
陳凌雲讓索菲亞把間諜衛星獲取的實時地圖共享給了格雷。
他標記了神聖王國的戰爭迷霧位置，問道：“格雷，這塊黑霧籠罩的地方大概是哪裡？”
格雷還沒來得及震驚於陳凌雲能看到神聖王國的帝都。
一旁的卡特琳娜就已經回答了後者的問題。
“這裡是神聖教廷的位置！”
“神聖教廷？”
陳凌雲疑惑出聲。
“沒錯，大人，神聖教廷是神聖王國的指定性宗教。”
“信奉著光明神，教皇是一位超階後期的強大人物。”
卡特琳娜解釋道。
“原來如此，那你再看看這幾處位置呢。”
陳凌雲又標記出幾處戰爭迷霧讓對方檢視。
“這是亡靈族的大墳墓位置，是亡靈族的主基地，他們在這供奉著死神。”
“這是血族的獻血祭壇位置，供奉著血神。”
“這是獸族的戰爭祭壇位置，供奉著獸神。”
“還有精靈族的世界之樹等等，全都是和神明有關的東西。”
卡特琳娜一一回答道。
“這個世界有神明存在嗎？”
陳凌雲問出一個關鍵的問題。
這個問題在格雷和卡特琳娜這種土著人眼中看起來很傻。
但是他們並不敢嘲諷對方，只是乖乖回答道：“有的，大人。雖然神明們已經很久沒有顯聖，但是他們絕對是存在的。”
“好的，我知道了，中斷連線。”
陳凌雲點點頭，切斷了和格雷的連線。
連帶著還有全圖視野，不過倒是貼心的給他們提供了亡靈戰場的實時地圖。
格雷在原地呆愣著，剛才幾乎一直都是卡特琳娜在和對方講話。
他從始至終一直在原地罰站，一句話也插不上。
“沒想到你居然懂這麼多。”
良久，格雷才悠悠嘆了一口氣。
“當然，作為軍隊的二把手，地圖情報是我們的必修課程。”
卡特琳娜挺起胸脯，驕傲地說。
“更讓我沒想到的是，大人居然有整個厄普利多大陸的實時地圖，我甚至在上面看到了王城的商販們。”
格雷說。
卡特琳娜很快反應過來：“那他也一定能實時看著我們？”
格雷點點頭。
“還好我們已經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