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炎鳴還想再說,被楚炎景給拉走。
梁菲玉十分開心拉著柳司君去她的聽風閣,聽風閣不似尋常閨閣,未見任何花草,兩邊都是草地,在入門的左手邊,有一個木製的練武樁,痕跡斑駁,右手邊是一棵粗壯的梧桐樹,樹下有一張石桌,四個圓形石凳,光溜溜的,沒有任何雕刻,樹下放著一個鞦韆。
這個院子,真夠豪放的。
“不知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還來這裡玩過呢,就是那個鞦韆,我拉著你盪鞦韆,結果沒抓穩掉下來,正好磕著腦袋,姑母給我一頓揍啊,真疼!”
柳司君:“這,我真忘了。”
梁菲玉無所謂道:“忘記也正常,那年你還不到四歲。”
梁菲玉說著說著就笑出來。
“你不也才五歲。”
怎麼就記得那麼清楚。
梁菲玉:“你可能不知道,我很小就記事了,好像從孃胎裡出來,就記得事。”
柳司君看了梁菲玉一眼,這次不是單純的看她長相,而是面相:額頭飽滿,下巴圓潤,面相上是屬於明媚大氣的那種,但在她眉宇中間,又有隱隱的一條灰色紋路橫亙在中間。
柳司君試探性開口:“你不會是投胎時,上輩子的事沒忘乾淨?”
“去你的。”
梁菲玉笑罵道:“你乾脆說我兩個靈魂得了!”
她其實就是這個意思。
不過樑菲玉不覺得,她也不必非要說出來。
兩人上了臺階,來到寢房,一溜的水藍色幔帳,頂端用白色貝殼串成風鈴,與院子裡有點格格不入。
“你怎麼一點都不好奇。”
柳司君道:“好奇什麼?”
“當然是好奇,為什麼我屋子裡是這種裝扮。”
柳司君剛想說這有什麼可好奇的,卻見楚菲玉很是期待的樣子,立刻改口:“確實與外面的風格不同。”
結合剛才看到的面相,基本印證她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