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說了。
浪費口舌。
對牛彈琴。
“心虛了是不是!”
柳司君一拍桌子,怒視柳時袁:“祖母為何要自己掌權,你心裡沒點數?”
“因為你是父親,一直給你留著臉面,既然你自己不要,那我也沒什麼好顧忌的,給你好好說道說道。”
“你是非不分,任人唯親,身為一家之主無法做到公平公正,家族子弟苦你良久,你卻不知。”
“你寵妾滅妻,持身不正,出了事怪天怪地,從來不曾反思你自己,為何我娘寧願獨居隱月院,也不願見你,為何朱映蓉明明與你恩愛,卻願意將秘密告訴我?”
柳時袁眯了眯眼:“你,知道些什麼?”
“自然是該知道的都知道。”
柳時袁冷笑兩聲走了。
柳司君不確定柳時袁是強裝鎮定,還是已經識破她的計策。
除去路上一天,她只有五天的時間。
如果找不出證據,便只能等她下次回來,柳時袁完全有更多的時間毀滅證據。
她這也是賭一把。
她不確定,柳時袁能喪心病狂到什麼程度,想了想貼上隱匿符往楚家去。
楚家這幾天好事連連。
楚陽華三子楚炎景結出紫金丹,楚陽華又就任郡守,忙得不可開交。
這是楚氏死後,柳司君第一次來楚家。
楚老太君聽到通傳,哪等得及,閃身到府門口,一把牽起柳司君的手:“君兒,你總算來了,那幾個臭小子一直唸叨,外祖母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外祖母,是不是表妹來了。”
人未至,聲音先傳來。
柳司君會心一笑。
楚老太君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你看看,外祖母可沒誇張。”
不止楚炎鳴,楚炎景也在,還有一個身穿紅色交領長裙,腰間繫一根黑色細長的腰封,上掛一枚圓形的紅色玉佩,看著十六七的少女。
她頭髮高高豎起,雙手放在身後,面對著他們,邊走邊蹦,十分嬌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