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
“你想幹什麼?”
柳司君戒備的看著顧長洲:“當時是你將我砸暈,順走你一些晶石作為補償,合情合理不是嗎?”
顧長洲輕笑,對上柳司君的瀲灩的雙眼:“只是這樣?”
柳司君突然耳熱起來,有些事情,絕對不能認。
不然就扯不清。
“墨麟侯現在提起這事,不就是想讓我賠晶石?”
柳司君說這句話,終究底氣不足。
那可是一千上等晶石。
顧長洲鳳眼微挑,他是這個意思?
想撇清是吧。
那看看撇不撇得清。
她有多少家底,自己還是清楚的。
“既如此,那便現在還吧。”
柳司君掏啊掏啊。
介子都掏空了,還是不夠。
目前介子里加上這次賺的三百,也才四百而已,不到一半。
剩餘六百,她上哪弄去。
柳司君氣的咕噥道:“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救你。”
這是給自己救出個麻煩。
“柳姑娘,你當初確實救我一命,不過當時我就回報你了。”
“是以這一千上等晶石,和救命之恩是兩回事。”
柳司君氣短。
不敢與他細細爭辯。
“不就一千晶石,你容我幾日,定還你。”
“就現在。”顧長洲沒有退讓的意思,“我還有要事在身,需即刻趕回中洲,要還便現在還。”
柳司君鼻孔哼道:“沒有。”
“那隻能去柳府要了。”
柳司君怒:“顧長洲,你故意的!”
“柳姑娘,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坐下好好說道說道。”
清風茶樓
“柳家的事聽說嗎?”
“這兩天傳的沸沸揚揚,還有誰不知呢!”
“柳大姑娘的毒,竟是她姨娘下的,還冤枉三姑娘,賊喊捉賊真是狠毒!”
“大戶人家,腌臢事真不少。”
兩人被掌櫃引上二樓,樓下大堂還在議論柳家的事。
柳司君如局外人,饒有興致的聽著。如果對面坐著的不是墨麟侯,她的興致會更高。
“你安排的?倒是聰明。”
利用輿情,逼的柳時袁不得不處置朱姨娘。
柳司君不置可否,反問:“柳家的事,你也知道?”
“柳家是萊陽郡三姓之首,自然關心一些,更何況柳家還有你。”
柳司君磨牙:“你調查我?”
“奪我清白的女人,怎麼查都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