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伯:“就是出去走了走,走的遠了些,可能那處有我不曾察覺的禁制,無法傳音。看你臉色很差,到底怎麼了?”
肖千蕊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雲伯。
“我總覺得,長州他已經發現我們的事,只是他向來心思重,隱忍不發也是有可能的。”
雲伯眼神幽深:“如果只是我們的私情,倒也無妨,顧博宇都死了那麼多年。怕就怕,他連顧博宇的死因都查到了。”
如此,顧長洲就留不得。
她不喜顧博宇,所以對顧長洲又愛又恨。
可到底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心中總還是有些惻隱之心。
“可他那句話,顯然已經對顧博宇之死起了疑心,說不定已經掌握證據。”
肖千蕊心中一凜。
她何嘗不知顧長洲若是知曉顧博宇的死意味著什麼。
顧長洲對他父親感情深厚,一旦得知真相,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先看看情況再說,你這幾日多留意碧清的動靜,別讓她做出什麼對我們不利的事。”
肖千蕊應了一聲,又想起什麼,說道:“還有柳司君,她住進侯府,恐怕是長州故意安排來試探我們的。她在,我們行事諸多不便。”
雲伯眼中閃過一抹陰鷙:“柳司君的確是個麻煩,找個機會,將她除掉。”
“柳司君畢竟是長州請來的,還是幽谷宮弟子,是常駐丹師,貿然動手,怕是得不償失。”
雲伯冷笑一聲:“那就找個巧妙的法子,讓她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京中不是邪修猖獗麼,她死在邪修之手,關我們什麼事……”
肖千蕊點頭:“這倒是個不錯的計策。”
雲伯回到自己房間,坐在他經常坐的椅子上,他的半張臉隱在暗處。
得想個法子,將柳司君從侯府引出。
再讓玄機堂的人動手,只要做的乾淨利落,顧長洲就算懷疑也沒用。
而且,玄機堂的藺閻已經決定動手。
京中形勢往後還不知道怎樣,如果大皇子能登基,顧長洲又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