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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因為她們都是苦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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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柚收拾好東西,殷寒煜他們就打算離開醫院了。
可離開的時候,一個黑漆漆的物件引起了殷寒煜的注意。
殷寒煜快步走回床邊,彎腰拾起那塊黑漆漆的牌子。
這是當初他們在燕山之時,那塊將明虞絆倒的牌子。
可當時,殷寒煜並沒有留意這個玩意兒。因為那底下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有,有塊黑漆漆的木牌並不為過。
而且,當時的那場爆炸已經讓它變得殘破不堪了。
上面的字跡早已模糊不清,牌子也僅僅剩下了半截,上面的字更是寫得歪歪斜斜、難以辨認。
殷寒煜皺起眉頭,隨即掏出一張紙巾,輕輕擦拭著牌子表面的灰塵和汙垢。
然而,儘管他努力想要看清那些文字,卻始終無法確切地認出它們究竟是什麼。
殷寒煜轉身將牌子遞給站在一旁的殷亦瑄:“你不是從小就學富五車嗎?你來認認這上面寫了什麼?”
殷亦瑄漫不經心地接過牌子,只瞥了一眼便露出鄙夷之色:“這有什麼難得?這不就是小篆的字型嗎?虧你還自詡聰明過人,我看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文盲。”
“……”
一旁的林青柚聽後,瞬間氣得柳眉倒豎,她毫不猶豫地揮起拳頭,朝著殷亦瑄的肚子狠狠地砸了下去。
“叫你認字就好好認字,誰允許你在這裡對我家寶寶進行人身攻擊的?”
“我就是實話實說罷了。”
“實話實說?”林青柚眼睛一眯:“你要聽實話是嗎?如果換成是你小時候被壞人抓走,別說讀書識字了,你恐怕早就小命不保了!”
林青柚怒目圓睜,憤憤不平地說道。
“……”
殷亦瑄一噎,突然又覺得有些罪過。
他不該這麼說的。
是啊。
殷寒煜從小沒有在殷家長大,他根本沒有接受過他受到的那些精英教育。
“裴……”殷亦瑄仔細看了看上面的字:“第一個字應該是個裴字。”
“可後面的連一半都看不清楚了。”
殷亦瑄立刻找來紙筆,他努力的在白紙上描繪著那塊牌子上面的字。
然後各種組合,選擇最神似的那個。
終於,經過殷亦瑄的拼湊,他拼出來了。
“裴什麼之靈位……”
“我靠……”殷亦瑄瞬間嚇得把那塊牌子給丟了出去。
“真是晦氣,這是祖宗祠堂的牌位啊!”
“牌位?”林青柚趕緊過去撿起來。
因為炸掉了一半,所以不明顯。
可殷亦瑄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塊牌位。
“裴什麼之靈位……”殷寒煜接過那個黑漆漆的牌位:“所以,燕山那個基地,是和裴家有關係……”
“裴家?”殷亦瑄一愣:“裴家不是已經被滅幾十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