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殷老爺子聽到冷易風的話後,氣的一巴掌直接扇向冷易風的臉:“狗雜碎,你再一口一個野種的,我就扒了你的舌頭。”
“我……”
“你才是野種。”殷老爺子不屑的看向裴明珠:“你母子倆還真是般配,一口一個野種,一口一個父不詳。結果到頭來……”
殷老爺子又滿臉諷刺地看向冷易風,他那渾濁卻銳利的目光彷彿能穿透人的靈魂一般,直直地盯著冷易風。
然後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冰冷刺骨的話語:“冷易風是吧?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種,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大放厥詞?真正父不詳、野種一樣的垃圾分明就是你自己!”
殷老爺子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般狠狠地砸在了冷易風的心頭上。
剎那間,冷易風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片模糊,原本還算紅潤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可言。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雙腳也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似的,接連踉蹌著向後退去。
野種……父不詳……垃圾……這些他原本說殷寒煜的話,此刻居然成了自己。
冷易風心中一直堅守著的防線就如同決堤的大壩一般,在這一瞬間徹底崩塌了……
“為什麼會這樣?究竟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冷易風痛苦的捂著自己的頭:“明明那個野種和父不詳的人應該是殷寒煜啊!可如今為何卻變成了我?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我不是野種,我不是野種……”冷易風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像一隻發狂的野獸一般,猛地撲向一旁的裴明珠,雙手死死地揪住她,歇斯底里地吼道:“媽!你快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呀……”
然而,還沒等裴明珠來得及張口,殷老爺子便怒不可遏地大手一揮,高聲喊道:“來人吶!趕快將這兩個居心叵測、妄圖混淆我殷家純正血脈的傢伙給我丟出去!”
“從今往後,絕不允許他們二人再踏入殷家半步!”
“冷家,也不用給他們留著了……”
“既然是賤種,就該過賤種一樣的生活……”
隨著殷老爺子一聲令下,一群訓練有素的保鏢迅速衝上前去。
裴明珠臉色大變,她迅速恢復冷靜,厲喝一聲:“我看誰敢?”
裴明珠突然大笑出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殷老爺子不悅道。
“我笑你蠢。”裴明珠說:“就算我兒子不是你們殷家的血脈,那殷寒煜也絕對不會是殷家的血脈的。”
“你沒聽殷昊霆剛才說,那天晚上他根本沒有出現在酒店嗎?”裴明珠:“那天我給白慈下的藥比任何人都要重,那藥更是我親自配製的,任何醫生都不會有解藥。沒有男人白慈必死無疑。”
“既然殷昊霆不在酒店……”裴明珠諷刺的看向殷昊霆和殷寒煜:“那殷寒煜怎麼可能是他的親生兒子呢?”
“那又如何?”殷老爺子說:“這是我們殷家自己的家事,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管。”
“殷寒煜更是外人。”裴明珠大聲吼道:“他才是野種,他和殷家沒有任何關係!”
“裴明珠,我本不想收拾你的,可你的行為實在是罪不可赦……”
殷老爺子一揮手,那些保鏢立刻毫不留情地架起冷易風和裴明珠,就像拖死狗一樣朝著門外走去。
一路上,冷易風仍在不停地掙扎著、呼喊著,但一切都已無濟於事。
最終,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扇象徵著殷家威嚴與地位的大門緩緩關閉,將自己隔絕在了門外。
這時,裴明珠直接使出來了她的殺手鐧。
在被丟出門外那一刻,她厲聲吼道:“老東西,還想殷亦瑄好好活著,就對我客氣一點……”
“否則,我讓殷亦瑄活不過今晚。”
殷老爺子聞言,臉色一變。
他趕緊追了出去,更是示意保鏢們退下去。
“裴明珠,你對亦瑄做了什麼?”
裴明珠回答這個問題之前,還特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儀表。
她得意的說道:“三天前就沒有看到殷亦瑄出現。今天到目前為止,依舊沒有看到殷亦瑄出現。想必,他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吧?”
“你怎麼知道?”殷亦晨著急的脫口而出。
“我怎麼知道?”裴明珠說:“我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