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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這兩匹馬都吃上草的時候,李十月也把李望水以及麻子痦子,還有上次埋伏蠻子的事兒上也出了力的羊崽、二蛋娘和王十三都喊到了她家。
眾人都圍著這兩匹馬看稀奇,那可是馬!
尋常人家能有一頭驢或者牛這樣兒的大牲口就已經是日子過得好了的。
對於馬,平民哪裡敢想?
可這會子,就在眼前,活生生的兩匹馬就在自己個兒眼前吃草,誰能不稀奇不稀罕?
“這一匹,得賣多少錢去?”
周蘭花站在一邊看著這兩匹馬,“這日子真是過得......俺都不知怎麼說好了。
俺家這剛添了頭騾子,現在眼前就有俺過去想都不想的馬?”
“這是能上戰場的好馬,上回我去縣城的牛馬市看過了,這麼一匹年歲正當的好馬,少說得這個數。”
李十月掌心朝外對著眾人伸出了四根手指。
“四十兩!”
周蘭花驚撥出聲!
“比蠻子的頭還值錢咧!”
李十月愣了一下才點點頭,她著實是沒想到周蘭花竟是用蠻子頭的價兒來這麼對比。
“昨兒個我和阿姐們探過路了,大黑山後頭山腳下離著蠻子的草原還是有一段兒距離的,咱們只是去找馬牽馬回來,不深入那邊兒。
就一天,明兒個天不亮就上山,到了那邊正好天亮,用一天找馬,能找到幾匹就幾匹。
還是和上次一樣,這馬賣了錢,出力多的多得,出力少的少得!
你們放心,帶上咱們過去巡山的哨子,要是分開尋馬的時候遇著事兒,只管吹哨,我李十月絕對去救人!
有我一口氣在,絕不放棄你們之中的任何一個!”
“幹了!”
竟是麻子頭一個響應了李十月的話!
“十月,你看得起俺!
你放心,俺這膀子上的傷已經結痂了,只要不是對上蠻子,俺絕不耽擱事兒!”
有一個應下了,其餘的人也就隨之接二連三的響應下來了。
說幹就幹,李母和鄭梅娘在灶屋裡頭準備烙餅子,這點子麵粉還是上一次李十月去三山縣買糧的時候稱回來的。
不過五斤的麵粉,一下子全都給烙成了餅子,準備留著李十月他們路上吃。
李十月他們則去準備麻繩、磨刀什麼的了,李十月想著,這馬能牽回來那就牽回來,牽不回來的直接就地殺了,扒皮帶一條腿回家吃。
就這麼的,天剛黑,李十月和李秋天李夏天姐妹就上炕躺下睡覺了。
四更天,大地還被漆黑籠罩著,空氣之中都泛著一股寒冷的味道。
李十月他們一行人就已經出了門。
二蛋娘把二蛋和一盆糧食都託付給了李母,周蘭花也帶著大壯和小壯來了李家,羊崽身後竟還跟著堂姑父,最後再加上被李十月喊上了石頭,這一隊就有了十一個人。
李十月他們踏上了前去大黑山的路。
同一時間,之前回了軍屯所的劉潭,透過這幾日的調查,把自己手下的親衛和玄甲軍的斥候盡皆派出去,終於尋到了劉淑的下落!
或者說,是尋到了劉淑的書童,從奄奄一息的書童口中得到了劉淑的訊息。
原道是劉淑和書童偷了馬房的馬,出了王府,打馬直接出了遼城府,一路往三山縣去。
在三山縣外的驛站遇到了暈倒在路邊的小女娘,劉淑和書童下了馬上前檢視,這就被佯裝暈倒的小女娘突得坐起撒了一把子藥粉子給迷暈了過去。
等主僕兩人醒過來的時候,就在一座不知名的破廟裡頭了。
兩人當然想要叫嚷求救,只被綁在了柱子上,嘴裡也被塞了布巾子,只能發出一陣嗚嗚聲罷了。
後來出來一個蓬頭垢面的老頭子,並四五個瞧著就兇惡的漢子,再就是那個假裝暈倒在路邊的小女娘了。
再是任性的劉淑也知道自己這是著了道了,得虧他在被拿了口中布巾子之後,並沒有大聲嚷嚷著自己是鎮北王的兒子,還是世子這事兒。
他要這麼說了,絕對活不過今晚。
他只裝作自己是一富商家的小兒子,讓這幫子匪徒放過他,只要放過他,他一定奉上足夠的金銀。
匪徒當然是知道劉淑是有錢人家的小郎君的了。
畢竟他們騎得那匹馬少說就得價值百八十兩銀子,更別說劉淑身上的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