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婦人被甩開了,面色上也不在意,反而是對著李父舉起了手,伸出了五根手指出來。
“五兩銀子?
你莫不如去搶!
你家媚娘是何等天香國色,竟是要價這般高?”
婦人一聽李父這話,就知道李父是個面子貨了,要知道往日裡能往他們這處半掩門來的男子裡頭窮書生最是多了。
窮書生最是要面子,哪怕明知他們要價高,但為了面子也能咬著牙把錢給了。
但像李父這般不要臉面直接說出口來嫌貴的卻是不多,不過婦人見多了人,李父這種色厲內荏的貨,她最是懂得如何應對。
“喲,郎君說笑了,可不是五兩,見我家媚娘少說五十兩!”
李父震驚臉,他這輩子活這麼大,還真沒見過五十兩銀子呢。
婦人看李父那樣子就知道李父哪裡是囊中羞澀,那是囊中羞澀加外強中乾啊!
婦人輕拍了兩下手,就從院門裡頭走出一彎腰低頭瞧著約莫十一二歲的小廝出來,只聽婦人吩咐道:“郎君他見不了媚娘了,你帶郎君去找鶯娘吧。”
婦人回過頭上下打量了李父一眼才不屑的繼續說:“郎君他啊,也就只配找鶯娘了。”
婦人說完這話,看也不看李父一眼就進了門並關上了門去。
李父面色赤紅,想要發火卻又不敢的樣子,那小廝仍舊低著頭,對著李父道:“郎君請跟我來。”
李父跟著這小廝到了另一處大院子,院子裡頭的躺椅上躺著一年歲不小的老婦。
那老婦聽完小廝所說,起身都不曾,握著蒲扇的手隨意對著一旁只掛了一張草簾子的地方指了一下就道:“鶯娘就在裡頭,郎君自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