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面前來回走動的柏昱,瞅準時機,嘴巴一張“嘔”
柏昱“!!”他鐵青著臉直接將柏斂華扇飛,柏斂華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重重的摔在樹幹上,他啐出一口血,挑釁的看了眼他。
柏昱一瞬間火冒三丈,想要打死他,卻被身旁的人攔住“右護法說他還有用,家主還是不要妄為”
“我做事輪得到你這種過街老鼠教訓”
那人眼神狠厲,表面卻還是笑嘻嘻“哪裡哪裡,我哪裡敢教家主做事,只是給您提醒罷了,畢竟到時候護法問起來咱們不好交代”
柏昱文言也只是厭惡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離開了。
等到他走後,那人對著柏昱的背影啐了一口唾沫“什麼玩意兒,要不是還有用,輪得到你猖狂”
柏斂華趴在地上,聽著他們狗咬狗也是被逗笑了。
柏昱那種人自私自利還清高,竟然也會和聖靈教合作,看來聖靈教開出了他無法拒絕的誘惑。
柏家裡,三人看著面前的柏斂華,此刻他已經卸去了偽裝,但是真的沒有什麼太大的差,臉還是那張臉,只是神色變化了很多。
常年不見天日的生活讓她面板格外的蒼白,精緻的五官也難免染上幾分戾氣和冷漠。
“你叫什麼名字?”
她抬頭懨懨的看了幾人一眼“沒有名字”
“沒有?”白素輕呼“他們沒有給你起過名字嗎?”
“或許有吧,我不記得了”
“你為什麼會在這?真正的柏斂華去了哪裡?還有你父親,你最好如實交來”崔然竣站在一旁看著她“你不用想著對我們撒謊,我們有太多的手段讓你招出來,你不會想要體會”
白素瞥了崔然竣一眼,對江榆白道“師兄,這是威脅嗎?”
“嗯”江榆白百忙之中換了一條胳膊握劍,摸著白素的腦袋“你不要和他學”
“哦”
崔然竣在後面眼神彷彿能把他們倆的背燙出一個洞,“有沒有一種可能我聽得見”
“那咋了?”江榆白連頭都沒回,很是不以為意。
“柏斂華”看著他們的相處輕嗤一聲“告訴你們又怎麼樣,他們現在已經離開了,你們追也來不及了,而且還可能遇到危險”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不會放棄師兄的”白素握緊拳頭看著她很鄭重的回答。
“你只需要回答我們的問題就可以了”江榆白冷冷的看了眼她,她被那個眼神看的有一瞬間的愣神,隨即又有了抑制不住的羨慕,如果她沒有被關在那裡,她也會有一群為自己出生入死的朋友們嗎?
答案不得而知,畢竟她沒有重來的機會,而她也不需要重頭再來。
“我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那天是一個月圓之夜,他一如既往地來到了地下室,揹著手站在那裡,看著我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突然出現,她包裹的很嚴實,我看不清他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