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你就可以隨意擺佈他人的命運”江榆白搖頭,她被慕思的強盜邏輯震驚,“你至少應該為你的行為感到抱歉的”
“那讓你失望了,我沒有”
江榆白搖了搖頭“無可救藥”她最後看了她一眼離開了,頓時偌大的牢房就剩下了慕思和少谷主。
慕思狼狽的靠在牆上“你不跟她一起走?”
“我和她不是一路人”
“你和我也不是”
“我自然不會和妖邪為伍”少谷主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妖邪?是啦,我是你最看不上的妖邪,但這也不是我選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吐著鮮血,“其實我也有想過,如果我沒有待在聖靈教會怎麼樣的,可是沒有如果”她看著少谷主“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你了”
她說完了這句話,也像是費盡了全部的力氣,頭一歪,再也不會醒來了,少谷主站在她的屍體旁邊,神情複雜,說傷心嗎?那肯定是沒有的,但要說有多痛快,也沒有,她有些迷茫了。
旁邊原本血紅的傘,因為主人的離去而暗淡,傘柄上冒出絲絲縷縷的白煙。
谷主站在外面的花叢中,突然間花朵搖晃樹葉作響,她像是有所感的抬頭,和一陣微風撞了滿懷,那縷微風像極了一個輕柔的擁抱,一觸即分。
她看向天邊,藍的沒有一絲霧靄,她眨了眨眼,聲音輕不可聞“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