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聞言大聲的笑出來“你師傅先前和我說你性子古怪,我倒是覺得你機靈的很。”
“哎呀,我師傅老人家到外面竟然這麼抹黑我呀,閣主您可不要全信哦。”白榆俏皮的眨了眨眼。
“好了,你倒是會耍寶逗我開心,不耽誤你時間了,去忙吧。”
“那小輩先行告退了”白榆俯身行禮,阮樂湛瞪著小短腿“等等我,我也要去”
“不行”白榆還沒說話,閣主就先開口了。
“你師父讓我把你放在我這裡是為了保護你,我必須對你的安全負責。”
阮樂湛拉著白榆的裙角眼巴巴的看著“可是我不想待在這裡,我想和姐姐一起。姐姐一定會保護好我的。”
“這”白榆有些拿不準主意了,她當然不能帶著這小屁孩兒一起啦,要是出了什麼事?可沒法交代,但是該怎麼拒絕呢。
白榆想了下,蹲下來“不行哦,姐姐要去做的事情很危險的,沒有辦法保護好你的,你就留在這裡吧,等姐姐回來給你帶好東西”
阮樂湛吧唧嘴,眼睛溼漉漉的看著白榆,感覺隨時都能哭出來。
白榆被他用這種眼神看著,感覺自己好像是罪大惡極一樣,但是不可以就是不可以的,原則性的問題是不可以動搖的。
她強迫自己狠下心不再看他。
阮樂湛想要追上去卻被閣主給抓住。“又不是見不到了,何必這麼哭喪著臉?你先前偷偷溜出去,差點出了事,這筆賬我還沒有跟你算過呢。”
“我不是故意的。”
“無論你是不是故意的,都險些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後果。”閣主嚴厲的看著他“如果你出事了,我該怎麼向你師父交代?生命是自己的,莫要把這件事情當成兒戲。”
阮樂湛張了張嘴,想要辯解一下。
但是閣主卻並沒有要聽的打算,他將先前白榆放在桌子上的木偶遞過去“去找飛雙吧,你的課業還沒有完成呢。”
“哦”阮樂湛抱著木偶悶悶不樂的走了。
白榆抵著額頭,天機閣已經捕獲了一些身懷瘴氣的人,那些人已經成不了什麼氣候。
真正讓她憂心的是還沒有被發現的。
“這件事情這麼棘手?”微生羽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出來,噔的一下就在白榆的面前出現了。
看到是她,白榆嘆了口氣“唉,我總是擔心會不會有遺漏的人。”
“你管那麼多幹嘛?你只是來為他們驅除瘴氣而已,他們自己人沒有抓完。怪他們自己咯。”微生羽撇撇嘴角,抱著手臂一副無所謂的神情。
白榆看著微生羽,原先她以為自己已經夠心大了,看的夠開了,直到碰到了微生羽,微生羽其人對待事物不能說是看得開了,她有一種非常冷漠的態度,雖然看起來她總是在那裡嬉皮笑臉,但實際上她比板著臉的滄酌還要冷漠。
她是一個面熱心冷的人,對待任何的事情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所以她才能活的如此肆意吧。
“你不要把什麼都往自己身上攬呀。”微生羽敲著白榆的額頭恨鐵不成鋼。
白榆捂著額頭,不敢反駁。
滄酌走過來“我覺得小白的擔心還是有些道理的,畢竟事關人命。”
“笑話,生逢亂世人命能值幾個錢?況且若真是鬧大了,他們自然會發現事情的不妥。到時候你再來也不遲啊。”
滄酌板著臉“你怎麼能這麼說?”
“我為什麼不能這麼說?我說錯了嗎?這難道不是一種解決辦法嗎?”微生羽雙手叉腰抬頭看著滄酌,她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麼問題,旁人的性命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滄酌看著她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無話可說。
每次談到這些,他們都會發生爭吵,有很多時候他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他想太多了。
“好了,我心中自有定數”白榆看著兩人僵持不下,主動打圓場。
“哼”微生羽白了眼他們倆走開了。
白榆摸了摸鼻子,我又沒有說話。
真真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滄酌歉意道“不好意思了”
白榆擺手“有什麼不好意思,大家都是朋友,而且阿羽就是這樣的,刀子嘴豆腐心你也別太往心裡去”
滄酌心不在焉的點頭,頻頻看著越走越遠的微生羽。
白榆笑了下“行了,你去找她吧,我還有事呢”
“那你保重,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