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謊言。”
馬愷冷哼了一聲:“蓼嘉,你別中了這個傢伙的圈套,我怎麼可能給你買假貨,走,咱們不跟這些人一般見識。”
馬愷拉住蓼嘉的手,就要快步離開。
蓼嘉直直地站著。
黃毛的話,讓她串聯起了之前的一些疑問。
和馬愷出去吃飯,常常到結賬的時候,他就說自己喝多飲料,要上廁所。
還有,好幾次看見他騎著一輛共享單車跟她約會,當時馬愷還美其名曰是為了鍛鍊身體。
最讓蓼嘉懷疑的,就是她問馬愷,蔻馳包包的盒子還有發票時,他竟然說丟了。
“馬愷,你老實說,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對,他說的是真的。”
馬愷發現自己瞞不住了,乾脆破罐子破摔。
“我不是富二代,是你自己認為我是富二代。”
“你自己虛榮心作怪,喜歡有錢人,這能夠怪我麼?”
“挪開你的手。”
馬愷看著蓼嘉指著他的手指,一臉鄙棄。
“你自己是什麼人,心裡也明鏡似的。”
“要不是你那麼拜金,又怎麼可能看不出漏洞?”
“對了,跟你在一起,我也花了上千塊,前後不到一個月,你不也賺了麼?”
蓼嘉被氣得渾身發抖。
真正愛自己的男人,她當做草一樣丟了。
而這個騙自己的男人,她卻當做了寶。
更可恨的是,她被騙了還只能啞巴吃黃連。
連半句叫冤的機會都沒有。
“對了,從我跟你在一起的那一刻起,我也沒想過要跟你過一輩子。”
“你這樣的拜金女,我不屑。”
說完,馬愷用力地甩開了蓼嘉的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剩下肝腸寸斷的蓼嘉,雙眼呆滯,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柳文喆心裡還是相當痛的。
但陳源叮囑過他,無論發生什麼,他對蓼嘉,只能硬心腸地離開。
“走吧,文喆哥。”
徐樂勒對著蓼嘉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嘭”一聲響,柳文喆和徐樂勒鑽進了柯尼賽格車。
看著柳文喆離開的背影,蓼嘉踩著高跟鞋跟在後面大喊:“文喆,文喆,你等等我。”
但沒走幾步,她就“咕咚”一聲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