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嫚早在某人在門口聽牆角的時候就發現了，她依然不動聲色地跟林爵互動，就是想看一下顧展的反應。
沒想到反應這麼激烈，這幾天加的好感度，還是很有用的嘛。
林爵也有些詫異，隨即又淡淡地笑了笑。
“被顧總髮現了啊，真不好意思呢。”
高嫚並沒有從林爵臉上看到任何不好意思的感覺。
“學妹能力強，又跟我有同校之誼，我求賢若渴也是很正常的嘛。”
又來，又來。
顧展臉色難看地從高嫚手裡拿過合同掃了一眼。上午一個，下午又來一個，怎麼這一個個的，都這麼喜歡挖牆腳。
“股份，cfo？林總倒是肯下血本。”
“我相信學妹能給我帶來相應的價值，我是個商人。”
高嫚有些不滿地從顧展手裡拿回合同對顧展道：“顧總，雖然您是我上司，但是今天是我休息的時間，我和學長吃飯是私事，您這樣貿然闖進來打擾我們，是很不禮貌的。”
“私事？私事聊跳槽？”顧展的冰山臉有點向火山臉趨勢發展。
“誒這你可別冤枉學妹，她可不知道我今天來挖她，合同是我提出來的，今天的午餐對她來說就是私事。”
林爵站起來擋在高嫚面前，“倒是顧總您怎麼會來這裡，是不是要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我在旁邊見客戶，路過碰巧聽到的罷了。”顧展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隨即又義正言辭道，“要不是我正好碰上了，還不知道自己秘書都要被人拐了。”
“顧總，這是我和學長的事，與你無關，請你回自己的包間好嗎！”
高嫚聽著顧展陰陽怪氣，還有些好笑，但是面上依舊冷漠。
看著被林爵一直擋在身後的高嫚，顧展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又湧了上來。
“高嫚！你別忘了，你現在還是顧氏的員工！”
“顧總，我知道，但這是我的私人時間，請你……”
私人時間？難道自己和高嫚認識這麼多年，還比不過一個什麼勞什子的學長的關係？自己就不配參與她的“私人時間”嗎？！
“那好，我現在作為你認識多年的朋友，可以坐在這裡了嗎？我和林總也是熟人了，那就一起吃個飯吧。”
顧展無賴地拉開兩人中間的位置，一屁股坐了下來。
“作為朋友，我來幫你參謀一下這份合同。”
顧展又自顧自地把高嫚手裡的合同搶了過來翻看。
“這裡，條款沒有寫明確，真出事了你容易吃虧。還有這裡，這股份給的也太少了吧，打發叫花子？還有他們低圈是科技公司，你對這方面又一竅不通的，就業發展方向不對吧。”
高嫚和林爵也坐了回去。
林爵雙手抱胸，有些不服地回：
“我們低圈這種小公司雖然比不上你顧氏家大業大的，但是我們未來的發展還是很有前景的，學妹這個時候參與進來，未來是不可限量的。”
“而且這只是初步的一個合同，最後的合同當然還是要等我和學妹商量同意後再敲定的。”
“哼，還求賢若渴，細節都不抓好未來能有什麼發展！”
“業界誰不知道顧氏難待，學妹在顧氏就是暴殄天物！”
看著劍拔弩張的兩個男人，高嫚搖了搖頭，剛要說什麼，包廂的門又被開啟了。
一個餐廳經理模樣的人快步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打擾了各位。”他歉意地向在場的人點了點頭，隨後幾步走到林爵身邊，在他耳邊親聲地講了兩句。
“什麼？奶奶進醫院了？”
林爵一下子站了起來，他奶奶年紀也不小了，也經常有些小病小痛，這次進醫院說是情況有點嚴重。
“不好意思了學妹，我家裡出了點事，我得回去一趟。這份合同你再考慮下，我們後面聯絡。”
“好的學長，你快去吧。”高嫚點點頭，站起來送林爵出了門。
隨著包廂門的關門聲，包廂內的空氣瞬間像凝滯了一般。
“公司的股份，我可以給你1％。”顧展突然說了一句話，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靜默。
“什麼？”高嫚有些沒反應過來。
“我說，你不要走，好不好。”
“叮！男主好感度，60！”
見高嫚愣著不說話，他又急忙道：“投資部門那邊過兩天吳總要退了，他的位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