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姐,你,你節哀。”我低聲說。
鴛鴦姐擦了擦眼淚,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會派人回去將天叔的屍骨打撈出來的,老么,謝謝你。”
說著,她竟然起身,對著我深深鞠了一躬。
“唉鴛鴦姐,你別,我也沒做啥。”我急忙起身,手足無措的說。
“你是我柳家的貴人。”鴛鴦姐忽然笑了笑:“我爸的病情因為你有了希望,現在,你又提供了天叔屍骨的下落,我柳家,欠你一個人情。不,是欠你人情,這個人情,我柳家願意用一輩子去還。”
我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鴛鴦姐,沒你說的那麼嚴重,我們,我們本來就是朋友,而且,你和大雷子還呵呵,呵呵。”
說到最後,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而鴛鴦姐也‘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就見她白了我一眼,問:“我和大雷子怎麼?”
“你們,你們不是好上了麼!”
“我倆好上了?你聽誰說的。”鴛鴦姐撇了撇嘴:“就他,腦袋跟榆木疙瘩一樣,一點都不開竅。而且,你鴛鴦姐我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會:()開棺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