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姐在,不然的話,範震絕不會對我們這麼客氣。
打罵都是輕的,一旦我們幹活不利索,崩了我們都有可能。
尤其是二柱子那張犯賤的嘴,要不是鴛鴦姐在,估摸著大春早就忍不住把他嘴撕爛了。
我們幾個拿著工具,對著牆壁一通瘋狂輸出,最後把二柱子和三金子累的是渾身大漢氣喘吁吁,但別說鑿開牆壁了,他們拿著工兵鏟,甚至都沒能在牆壁上留下痕跡。
“你倆閃開點,老么,咱倆用鐵鎬砸一個點試試。”大雷子說著往手心上吐了兩口吐沫,然後掄圓了鐵鎬,‘砰’的一聲就砸在了牆面上。
這一下大雷子用上了力,砸的牆壁都冒火星子了,我見狀也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也一鐵鎬掄了上去。
這一鐵鎬砸下去,那巨大的反震力差點沒把我胳膊給震斷了,我緊緊握著鐵鎬,疼的是呲牙咧嘴,虎口都出血了。
“繼續,別停!”大春再次催促。
接下來,我和大雷子一人一下,極其有節奏的,鑿了能有十多分鐘。
一時間,黑暗的蠱室內,火星四濺,‘咣咣咣’的砸牆聲,不絕於耳。
可是,直到我倆連累帶震的,胳膊都麻了,那牆壁,竟然只是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白印。
正如鴛鴦姐所說,這所謂的蜂窩金剛牆,還真是固若金湯,堅固無比,只憑我們幾個,想要開啟那無異於痴人說夢。
“停停停,他媽的,別鑿了,我耳朵都要震聾了。”大春叫停了我們,隨即轉頭看向了範震:“震哥,好像真鑿不開,實在不行...就上雷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