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迢和特蘭克斯站在一邊。
饒有興趣看著這個男人繪聲繪色地跟富婆控訴他們倆是騙子。
對於這個指控,郝大迢和特蘭克斯一點都不生氣,甚至還覺得有點好笑。
一開始郝大迢還以為這人是富婆的家人,關心她的安全,擔心她被騙,也無可厚非。
但是隨著男子深情地握住富婆的手,一口一個親愛的。
郝大迢馬上猜到這兩人的關係。
愛好美好事物嘛,很正常。
無論男女,都一樣。
要還是有錢人,那絕對是目光所至,皆是美好。
這男的能獲得富婆的芳心,定然有什麼過人之處。
一想到這,郝大迢突然八卦之心熊熊燃燒。
於是悄悄傳了一顆細胞附在男子的面板上,偷偷讀取他的記憶。
“咦!”
“哎呦!”
“我去!”
郝大迢獲取了很多資訊。
的確是很有過人之處。
這就不多說了。
郝大迢還讀到一個很炸的資訊。
這男雖然是富婆的人,卻揹著富婆偷偷在外頭養了一個家,孩子都有了。
畢竟陪伴富婆是生意,掙錢養家是生活。
而且這傢伙的確是真的怕郝大迢和特蘭克斯騙了富婆的錢。
因為他有沒有錢花,完全取決於富婆的心情好壞。
要是富婆被人騙了,心情自然是好不到哪裡去的。
不開心,他的工作自然是不容易開展的。
另一方面。
這個世界真是一個有無限可能的世界。
男人更害怕郝大迢和特蘭克斯是真的有能力讓富婆變年輕。
別看這鈴蘭看起來一副四十出頭的樣子,實則快六十了。
因為富婆不年輕,他才有機會。
要是富婆變年輕了,選擇就多了,自然就有更多不確定了。
很明顯,剛才男人摔倒在花叢裡,富婆都沒怎麼關心。
要是富婆變年輕了,他會有什麼結局,已經不難猜測。
所以,他如此火急火燎趕過來壞富婆的好事也正常。
見男人一副軟磨硬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郝大迢也是覺得好笑。
更好笑的是,富婆似乎不為所動。
眼神裡還有種看透一切的感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忍而不發。
不會是有什麼隱情吧?
郝大迢如此猜測。
於是又放了一顆細胞附在富婆面板上,讀取她的記憶。
下一秒,郝大迢的表情豐富得喲。
原來男人背後有家的事富婆早已知曉。
之所以一直不揭穿,一方面自然是因為男人的過人之處,在她的眾備胎中也算是翹楚。
另一方面,
最近她看到一個小奶狗,竟然讓她這種水泥封心之人,都沉溺其中難以自拔。
盼望著,要是能與之有一段情緣,這輩子都無憾了。
奈何那個小奶狗並不是用金錢可以收買之人。
而自己也已經年老色衰。
日日哀嘆,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原以為這輩子無望與之有進一步的交集。
直到特蘭克斯主動找來。
她看到了希望。
但在沒看到效果之前,也僅僅是希望。
所以她才沒有跟眼前這個背地裡藏有家室之人翻臉。
“老大,你在暗喜什麼啊?”
“雖然眼前這出戏的確有點那個啥,但也沒好笑到這個地步吧?”
“我看你表情一會沉吟,一會驚訝,一會憋笑的,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特蘭克斯悄咪咪挪到郝大迢身邊,靠過來小聲問道。
他已經在一旁觀察郝大迢好久了。
本來還擔心突然冒出這男的來這一出,郝大迢會生氣呢。
誰想他在一邊看著一邊樂,還樂得讓人摸不著頭腦。
“的確是發現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郝大迢笑著點頭。
特蘭克斯頓時來了興趣,“是什麼東西,快跟我說說!”
“你還未成年,這可與你說不得。”
聽郝大迢如此說道,特蘭克斯翻了個白眼,“切!說得好像你成年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