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被扶到了床上,之後我就不記得了!”
對於沐塵寺說的話,大家還是選擇相信的,這傢伙看著絕對不是變態的人,而且這麼多年過去了,該受得罰也受了,沒必要再去隱瞞什麼。
安軒用手摳摳自己的下巴,陷入深思,“叔叔,你說的這個裡面確實有個疑點,你當時爛醉如泥,哪怕你真的想對人家老太太下手,有那心也沒那個狀態對不對?”
“那自然是。”
誰知道這時候上官哈妮插了一句嘴:“人家老太太可以自己玩啊?”
安軒一聽就用震驚的眼光看著上官哈妮,想不到她純潔的樣子,竟然還懂這麼多,隨即搖搖頭,“不可能,哪有人自己把自己往死裡玩的,對了,叔叔,總得有人驗屍吧?”
沐塵寺聽罷頭低了下去,臉上盡是苦不堪言,“唉……驗是驗了,就說是被外力猛烈撞擊致死。”
“驗屍的人是黎國人?”
“嗯……”
“那問題來了,為啥不讓墨國人也去驗屍?”
“去了,聖上後面有派人去,結論是一樣的。”沐塵寺此刻似乎是不抱一絲希望。
一切看上去都在說明是沐塵寺下的死手,現在就連他自己都覺得是自己酒後亂性造成的,可能當時自己喝得太多,把人家看成了少女,獸性大發,那八十幾歲行將枯木的嬌小身軀,哪能頂得住當時他虎背熊腰的身體!
忽然,安軒想到了什麼,問道:“叔,那墨竇這個人,你感覺怎麼樣?”
:()劍破九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