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知道就是故意裝傻了。
“沒有!”
聲音略大,還很堅定,這聲答案一出口,大殿裡所有的師姐妹們提著的心都放了下來,各自捂著胸口暗自慶幸道:“還好還好……”也不知是替上官哈妮慶幸,還是替安軒慶幸,恐怕更多的是為了自己感到慶幸。
胡露和向初紫面上都是一喜,向初紫此刻反而唱起了紅臉,“胡師姐,既然師妹沒有和小師弟發生什麼,咱們也不要罰得太重,再說師尊剛走不久,不宜增加戾氣,大家心中還是很傷感的,對吧……”
“對,師妹說得有理,那就這樣吧,將上官師妹禁足三年,各位覺得如何?”胡露假模假樣地問著,底下眾人哪裡敢發表不同的意見,都默不作聲。
“三年?”上官哈妮臉色也是冷了十分,眼睛裡似乎都有冰刺要射出去,本想著回來等師尊下葬了就可以回去找安軒,現在卻要關自己三年。
胡露卻也不看她眼睛,正襟危坐,美目微睜,“三年,師妹,不多,如果要是將你交給掌門那可不是這個下場,再說幸好你沒有破身,不然後果可能就不是禁足,那可是要毀鸞朝閣,搞不好還有性命之憂,師姐們也只能盡力保全你……”
“呵呵,行,那就這樣吧……”上官哈妮也不多做爭辯,胡露說得確實不假,自己能得到三年禁足的懲罰確實已經很輕了,只是眼角不知道為何會有淚流下。
三年……三年不知少年愁,更不知他是否會迷失在萬花叢中,能否憶起那一朵為他盛開的青木蘭。
恐怕,他如這些人一般,此刻已經忘了……
:()劍破九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