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依蓉解釋完後,安軒心裡聽得著急,讓她趕緊帶自己去見沐若仙,想起曾經陪伴自己長大的小師姐,心中已是難過至極。
可是司徒依蓉卻不肯答應,沐若仙現在還藏在自己老爹爹的密室內,每日只有自己爹爹能開門讓自己進去,急是沒用的。
“依蓉妹子,那你就快帶我去拜見你父親,免得夜長夢多。”安軒催促道。
本還想留二人在自己小院裡多待一陣,可是看到安軒心心念唸的都是沐若仙,司徒依蓉也是個心軟的姑娘,就說自己會想辦法,若是貿然去了,她父親懷疑二人的身份就麻煩了。
“那有何擔心的,就說我們是沐若仙師姐的師弟師姐,不就好了?”安軒覺得她這個擔憂都是多餘的。
司徒依蓉也不急,反而問道,“你怎麼證明?”
這一問可將安軒問迷糊了,“我用嘴說還不行嗎?”
司徒依蓉笑笑說道:“當然不行啦傻哥哥,你當你那嘴是金口玉言,說了別人就要相信嗎?”
見安軒不作聲,應該是不明白,隨即耐心相解,曾經的荀合宗名聲過於響亮,尤其是對於這人世間的男子來說,若能娶一個荀合宗的貌美女弟子為妻,簡直比做皇帝還要開心。
以前宗門是有證明身份的腰牌,但是後面仿冒的太多,市場都被假貨搞飽和了,尤其是一些青樓女子,也是瞎弄一塊假腰牌便招搖過市,搞得自己業績一度豔壓群芳,女子們紛紛效仿,讓這世間後知後覺的男子苦不堪言。
這種情況發展了幾年,逐漸變成了一個龐大的灰色產業,就連不少下山修行道心的正統荀合宗女弟子也是苦不堪言,每次亮出自己的身份,女人見了一臉鄙夷,男人見了一臉猥瑣,調查一番才發現俗世早已被假貨滲透。
待她們回宗內說明情況,隨即就派了一個長老級別的仙師來找皇室商議,兩邊溝通了許久,荀合宗也找不到什麼好的法子杜絕此類事情,隨即聯合皇室宣佈,以後荀合宗女弟子再也不下山了,也不再有那身份證明的腰牌。
這團火焰才慢慢消了下去,雖然這麼說,但是荀合宗還是有女弟子下山,其間不再展露自己的身份,只是見識俗世的煙火氣息。
“所以呀,哥哥,你只有等若仙姐姐醒了,她才能證明你們是荀合宗的同門,畢竟當初可是我爹派人一路護送她家師爺帶著她去的荀合宗。”司徒依蓉說完,衝著安軒眨了眨眼睛。
安軒無奈,只能答應下來,這樣也好,身上的銀子看著也快見底,這找到了住的地方也算是一件安心事,“那妹子,我們就要在這裡叨擾幾日了?”
“嗯嗯嗯,可以可以,隨便住,我房間很大,夠睡三個人的!”司徒依蓉一聽安軒的話,高興得都要鼓掌,連忙就拉著安軒要去自己房間看看。
繞過小樓後面就是一個屋子,竹牆竹頂,清雅別緻,安軒從剛才就有些疑惑,進屋後看到西側一片抬高几寸的地面,著實像一個大通鋪,“妹子,我睡哪?”
司徒依蓉歪著腦袋笑嘻嘻地指著那塊地面說道:“就睡這裡呀,我從小睡覺就不老實,總是從床上滾落,我爹爹沒有辦法買到更大的床了,只能叫手藝最好的木匠給我做了一張地鋪床,不錯吧,這個床這麼大,我們三個人在上面滾都沒問題!”
若是不堪司徒依蓉那張俏美可愛的小臉,安軒乍一聽還以為是什麼虎狼之詞,想想自己睡在中間,被兩位至純至仙的女子壓在兩側,但想這滾來滾去也太刺激了!
上官哈妮聽了倒是不樂意了,“不行!我只能和軒軒睡一間。”
安軒也是回過神來,不再胡思亂想,附和道:“是啊,依蓉妹子,你這裡就沒有其他房間嗎?”
“沒有……哎喲,就擠擠嘛!”司徒依蓉看著上官哈妮那面若冰霜的臉,高興勁瞬間就萎靡了不少,語氣中還有點懇求的意思。
“丫頭,男女授受不親,我們怎麼能……能在一張床上滾呢?你還是未出閣的姑娘。”安軒無奈,只能好言相勸。
“那怎麼辦,我這裡真的沒有其他房間了,你們難道沒有發現嗎,我這裡連個服侍的丫鬟小廝都沒有,我一直:()劍破九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