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香草出來,高玉珠立刻板著臉走過來,翻著眼珠子,語氣異常不善道:
“李香草,你聾了嗎?我和你弟都喊了你半天了?嗓子都喊冒煙了,還不弄點茶水飲料出來!”
緊接著,李虎也在一旁幫腔,也是有些陰陽怪氣,“是呀姐,我們大老遠的過來,你也不出門迎接一下,我身邊這位可是做藥材生意的許老闆,還不過來問好?”
本來李香草念及他們遠道而來,還想客氣客氣,可是聽到這對母子異常噁心的話語,一張俏臉立刻陰沉下來。
“你們有手有腳的,幹嘛讓我伺候?再說了他是誰關我屁事!你們有事說事,沒事趕緊滾蛋!”
對於這家人,李香草早就跟他們斷了聯絡。
當初為了嫁給王大春,高玉珠和李虎娘倆硬是要了十五萬彩禮,幾乎掏空了王大春的家底。
後來王大春出了車禍,這娘倆唯恐避之不及,還主動斷了聯絡。
時隔幾個月,他們還有臉來?
聽到李香草這樣說,高玉珠立刻換了副面孔,有些假情假意的湊過來,道:
“香草呀,我的好閨女,娘這不是擔心你嗎,這不我和你弟怕你受苦,就託人給你找了個好人家,這個許老闆可是身家幾百萬的大老闆,他可中意你了,而且不嫌棄你是二婚的寡婦,連彩禮都給了,整整三十萬塊……”
於此同時,那個禿頂的油膩男許老闆也一臉色眯眯地湊過來,上下打量著,“哈哈……這小臉可真水靈,一掐一股水,這身材簡直絕了,真是太符合老子的胃口了……”
“姐,你的好日子來了,還不招呼許老闆進屋?”李虎也厚顏無恥道。
此刻,李香草已經氣的要爆炸了,如果手裡有把刀,她恨不得立刻將這對吃人不吐骨頭的母子宰了。
見狀,李虎更加得寸進尺,“姐,你急什麼?看你的臉都紅了,一定憋的不輕吧?長夜漫漫,今天晚上許老闆就住在這裡了,我們可是收了錢的,千萬不要讓我和娘掃興。”
於此同時,一旁的許禿頭早已經按耐不住,口水都流出來了,“是呀,小娘子,我們不如現在就洞房吧?老子都已經等不及了!”
高玉珠興沖沖走過來,回頭給李虎和許禿頭使了一個眼色,“香草呀,我進屋給你們鋪床去!”
終於,李香草徹底爆發,大聲嘶吼道:“你們給我滾呀!我不想看到你們!!”
緊接著,她立刻輸出了一串連珠炮,“你們娘倆是什麼狗德行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再說了我已經跟你們斷絕關係了,你們還有臉來?還有許老闆,既然高玉珠收了你的錢,你就找她嫁給你好了,你倆年紀相當,臭味相投,跟我沒關係!”
說著,李香草指著許禿頭,氣的咬牙切齒的。
聽到李香草這樣說,高玉珠立刻氣的要死,“你……李香草……你氣死我了!”
許禿頭更是氣的渾身發抖,指著李香草就要上手,“這個乾癟黑瘦的半老徐娘,老子會看上她?反正老子給錢了,老子就要你這個大美人,就要馬上洞房!”
見狀,高玉珠冷冷地說道:“李虎,還不趕緊把人弄到炕上去?”
李虎聞言,立刻過來拉住李香草的胳膊,高玉珠趁機控制李香草另一隻手,狠命的向屋裡拖。
李香草拼命掙扎,大聲嘶吼著,“你們這是違法犯罪,放開我!你們幾個混蛋!!”
可是她身單力薄,哪裡是這對被利慾蒙心的母子的對手。
三兩下就被扔到屋裡的炕上。
為了防止李香草逃脫,李虎又找來繩子將李香草的手腳捆上,然後又把一塊毛巾塞進李香草嘴裡,讓她無法出聲。
此刻,李香草無助的掙扎著,整個身體躲在角落,雙眼噙著淚,好像一隻孤苦無依的小獸。
“好了許老闆,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了,呵呵……”做完這一切,李虎得意的擺了擺手。
高玉珠也鬆了口氣,衝許禿頭一臉諂媚地笑著,“許老闆,玩的盡興呀!我們就不打擾了,先到你車裡等著。”
說著,衝李虎使了一個眼色,向門外走去。
兩個人為了保險起見,還關閉了家裡的大門,從外面上了鎖。
“娘,這四十萬可真值!”一邊走,李虎一邊眉開眼笑。
聞言,高玉珠回覆道:“劉小慧已經給了我五萬塊,事成之後還剩下五萬塊。”
“娘,劉小慧為什麼要這樣做?”李虎有些疑惑不解。
“